奉養太後用過藥才走,內心有了定奪,實施起來倒是難的,他在外頭繞了好久,才走回了養心殿。
她不曉得他曉得多少,一旦……符珩的脾氣,必然要生出更多的事端。夠了,有李明微這一樁已經夠了。
長公主是纔回府,聽人回稟,才說了請他出去,他就已到了門前,明顯是已經急得狠了,一進門就直接問出了口:“她是如何了?”
“好好的,您說甚麼胡話。”長公主拿捏著勸她,但叫人把藥碗收了,再煎一碗送過來,又道:“珩哥兒是一時胡塗,昨兒我去找他,他就慚愧的很了,直說要來給您賠罪……”
她是如何了,她也冇體例回他,叫侍女看座上茶,但叫他坐。
皇後眼巴巴坐在外甲等著,一見他就問太後如何了。
長公主一味勸著,太後冷哼,氣性卻彷彿小了些,卻還是晾著天子內裡站了半天,這邊送了藥來,才瞧一眼,偏了頭。
她一夜都冇能閤眼,夙起奉侍太後用了藥,緊等慢等的等著他過來,再尋隙跟出去,他卻冇準她開口,隻冷冷望了她一眼,道了句:“辦理辦理,朕準你去看她一趟,自此,不要再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