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慶收了槍,眼神透出一股凶惡直接把矮男人用槍給砸暈。

“哈哈,你一個禮拜都冇事蹟,我來讓帶帶你,教教你如何快速開單。”

“小寶貝,來吧,我包管,你會很享用,吃了第一次你就會想……”

“抓到那裡去了?”

這會兒已經快到中午,王慶悄悄來到桑傑口中的這座電詐園。

王慶聽聲音和本身表妹有點像,他快速衝疇昔,透過門口的玻璃看到一個男的正一絲不掛地壓在一個女的身上。

他立即皺眉問道:“哪個是五號樓?”

現在恰是中午,驕陽似火,驕陽當頭,樓內裡並冇有見到一小我影。

王慶把門推開,一邊往裡走一邊將手中鋒利的竹簽好好舉起。

王慶懶得理睬桑傑,他用力推搡一下,直接把桑傑給推坐在地上,隨即在桑傑一臉痛心疾首下他如同離弦的箭越上牆頭,一個眨眼的工夫,他徑直跳了出來。

小慶,記著,你叫王慶,西門慶的慶,你不但要學會玩女人,更要學會如何玩賤男人。

這女的也幾近全裸,雙手被綁在身後,頓時就要被踐踏。

王慶很壓抑,也很憤怒,他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呈現何蓉在地牢被欺侮的氣象,現在何蓉不出不測已經死了,但他毫不想再手軟第二次。

“不錯,我把那娘們褲子脫了,發明竟然來了月事。”

桑傑有些嚴峻,想要催促王慶從速分開。

王慶走疇昔,從前麵將男人的嘴巴緊緊捂住,下一秒鐘便將竹簽用力插進了男人的肛門裡。

但也僅僅暼了一眼。

王慶撿起地上一塊磚頭,走疇昔重重地拍在了此中一個男人頭上。

這樓是白的,但住在樓裡的有些民氣卻很黑,王慶趁著內裡冇人快速躥進樓裡,開端尋覓表嬸和表妹的蛛絲馬跡。

男人轉過身,那凶惡渾濁貪慾實足的眼睛瞥到王慶。

我踏馬叫你開門見血,王慶把矮個子男人腦袋開瓢,舉起槍直接對準了彆的一個男人。

“時候約莫在一個小時之前,一個女的有將近五十,身材很豐腴,很白,小的阿誰大抵二十擺佈,長頭髮垂肩,有個淺淺的酒窩。”

大門口被緊緊地關著,門口有兩個矮男人湊在一起抽菸。

“到底有還是冇有?不說實話我踏馬一槍斃了你。”

“明天如何樣?得勁嗎?”

王慶隻把去香蕉園的事奉告了桑傑,但桑傑全部過程和他形影不離,手機也被他充公,壓根冇偶然候和空間去告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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