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萬拖鞋算是明白了:“哦――你逗我玩、是不是!?”
“那女的呢?”萬拖鞋不體貼這個。
鬼大哥很嚴厲地說道:“我一不要你殺人放火、二不要你燒香買紙,隻要你幫我辦件事,我就奉告你錢在甚麼處所,一半歸你、一半你必須以我的名譽親身送到我媽手上,行嗎?!”
“傷害嗎?”萬拖鞋動心了。
“你如何不說了?”萬拖鞋還在那等著呢。
鬼大哥內心很憋屈,屋子掛在媳婦名下,存款本身來賠,又不仳離,再不整清楚、莫非還要給彆人的孩子當爹不成?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!他決定要和那女的做一個了斷,可那女的老是躲著他,電話也不接,告吧、鬼大哥又感覺丟不起此人。拖了冇多久,鬼大哥偶然中瞥見了一次,那男的他太熟諳了。
“我如何曉得!我兩條腿怎能麼跑得贏車輪子。”鬼大哥感覺他很冇腦筋。
“去哪了?”
為了這屋子,鬼大哥想、隻要證據確實,量那女的也玩不出甚麼花腔來,因而就悄悄的跟蹤他們。一天早晨,他偶爾發明瞭一個奧妙。
萬拖鞋跟著他來到地下室的一間小屋裡,黑漆漆的甚麼也看不見,“叮”一滴水落在了鼻子上,一抹、臭的,挪了兩步,“叮”又一滴水落在了腦門上,再一抹、還是臭的。
隻聞聲鬼大哥在劈麵“呼、呼……”地吹了幾口氣,他那手指頭就像火摺子一樣忽明忽暗的燃了起來,“過來點,那邊漏水、坐吧!”他支了個油漆桶放在靠牆的一邊。
“誰?你從速說!”萬拖鞋就像當真聽課的小門生一樣。
五年前,鬼大哥買了這屋子,自打條約簽訂的那天起他就成了標準的房奴。每天、早上麪條、中午饅頭,早晨醬油拌飯的換著熬,一個月才吃得上兩燉肉,衣服也越穿越舊。日子一長、媳婦就跟彆人到內裡吃香的喝辣的去了。
誰想那男的就是蓋這棟屋子的老闆,為了家裡漏水的事,鬼大哥可冇少跟他打交道,這傢夥一拖二拉的,屋子冇修好,倒把人家媳婦給拐了,這事擱誰、誰也受不了!
“你獲咎誰了?下這麼狠的手。”萬拖鞋一看就曉得這鬼年老是中了人家的“降頭”,但也不至於變成根火把:“說說吧、如何死的?”
“呼!”鬼大哥把火吹滅了,看著他那樣實在是說不出口。
“哦――你想抨擊他?”萬拖鞋彷彿明白了。
“那她帶點返來給你吃嗎?”萬拖鞋很當真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