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!統統由我在,不會有事的。”墨礪吸口氣,看向梅靜姝,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。

梅斷山曉得那群女孩子應當是梅靜姝的師妹,但是對於墨礪他就獵奇了,畢竟一眼看去就曉得墨礪是男人,而梅山派不受男弟子,以是他就上了心。

“這位是?”

當然墨礪也不是怕事的主,他隻是不想將梅靜姝他們連累出來。

都說十指連心,現在他全部手掌都被踩成了肉醬,那鑽心的疼痛可想而知。

“此次勞煩門主親身助陣,斷山感激不儘。”

“聒噪!”

“斷山見過素雅門主、素茗長老!有失遠迎還瞥包涵。”梅斷山抱拳,極儘客氣的道。

“父親……”梅靜姝瞧見那錦衣男人,小跑著上前,一下子撲在那男人懷裡。

竟敢調戲梅靜姝,這無疑是在觸碰他的逆鱗。墨礪冇一巴掌扇死他已夠他榮幸的了。

“向天豪如何了?他如果出來,我還是揍得他哭爹喊娘,跪地叩首告饒!”墨礪滿臉的不屑。

其實在場的也就梅靜姝在擔憂,畢竟此事牽涉到她的父親,而梅山派的世人卻都毫無壓力,就好似甚麼都冇產生似的,因為她們見地過墨礪的手腕,連西窟教的教主朱天昊都能一招敗敵,而朱天昊已踏進地階,那麼可想而知,墨礪起碼有著地階的境地,在龍項郡這麼偏僻的郡城,地階的妙手就是最頂峰的存在。

街道上,其他的人認出那群人的身份,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,誰都不肯去招惹向天豪,向天豪但是個猖獗的主,比起龍首郡的陳五爺,他要血腥的很。

實在不止是郡城,哪怕是鎖龍州也很難尋到天階位的妙手。也就是說,地階的墨礪在龍項郡絕對能夠橫著走。

“我叫墨礪,我明日會插手竹子盟的集會,向天豪如果想找我算賬,想替這頭死豬報仇,到時我隨時歡迎。”墨礪瞧著街道那頭衝來的幾個小弟模樣打扮的傢夥,不由麵帶淺笑的說道。

“你們四個從速將軍哥送到醫館包紮,其他人隨我去見豪爺。”待墨礪他們分開,一個小頭子這才叮嚀道。

“就你這醉醺醺的模樣,莫非還是小我物不成?”墨礪冷冷的打量著那醉漢,不由的獵奇起來。

墨礪則坐在最下首的位子上,他儘量淡化本身的存在,不過這個設法是很難實現的,誰讓他是這群人中碩果僅存的男人。

特彆是現在他們身在龍項郡的地盤,萬一對方不要命的火拚,他能滿身而退,可梅靜姝呢?梅靜姝她父親呢?墨礪也不得不去考慮那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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