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玉蔻後,蕭長寧就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,即便是公差返來的吳役長親身做的一大桌飯菜也冇能變更她的胃口,白白便宜了那饞嘴的林歡。
蕭長寧差點咬住舌頭,“夜、夜晚……甚麼事?”
沈玹將她擁入懷中,下巴擱在她的發頂,胸腔因悶笑而微微顫抖,說:“白日的事交給我,夜晚的事交給你。”
他說:“我會措置安妥。”
沈玹順勢擁住她,昂首要親她。
“奴婢之前奉養太後時,曾模糊聽聞夏綠向太後提起廠督,約莫是思疑廠督身份。不過,當時太後忙著皋牢錦衣衛,便臨時擱置了這個題目,直到年關祭祖宮變,太後垮台,這個題目本該完整沉寂……”
沈玹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,啞聲道:“這很多虧殿下昨夜與我共赴巫山雲雨,使我開了竅。”
“為何?”沈玹的嗓音像是砂紙打磨過,在她耳畔噴出濕熱的氣音。
麵前的鳳冠較著是青鸞, 非皇族所用,天然不成能是給蕭長寧籌辦的了。
“還疼著呢。”事到現在也冇甚麼好恥辱的了,蕭長寧坦白道,“昨夜你太狠了,我實在受不住。”
“長寧,交給我措置。”沈玹摩挲著她的臉龐,似笑非笑道,“我娶你,不是讓你為這類事費心悲傷的。”
將腿翻開些……昨晚他也是這麼哄去她的初-夜的,蕭長寧惱道:“我都如許了,你還要做?”
蕭長寧老臉一紅,繃著笑道:“胡說!”莫非上個床另有打通奇經八脈的服從麼?
想到此,她抬開端笑道:“你這鳳冠過分淺顯,本宮送她一頂更好的,再加上金銀金飾四套,綾羅十二匹。”
沈玹麵色不改,彷彿這事底子不值一提,隻細心將她半乾的長髮攏到掌心,讓榻邊的炭盆烘乾。
嚴絲合縫的衣衿被揉亂,起了皺,沈玹倒是涓滴不惱,好整以暇地看著蕭長寧軟聲軟語憤怒的模樣。他的麵色還是沉穩冷峻,但眼裡的笑意倒是暖的,如同夏季的陽光揉碎在眸子裡。
他動了情-欲的時候,眼底似有暗潮湧動,通俗誘人。
他眼中透暴露體貼,蕭長寧心中一暖,嘟囔道:“我也想為你做點甚麼啊。”
而後,她想起甚麼似的,瞪著眼睛不成置通道:“這嫁衣……不會是為玉蔻籌辦的罷?”
“是有些紅腫。”何止紅腫?腿上另有班駁的指痕。
蕭長寧撫了撫嫁衣豐富的布料, 嘴角微微上揚,彷彿非常對勁。隨即,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鳳冠上,嘴角揚起的弧度又漸漸落下, 絕望道:“本來不是送給本宮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