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時候你就曉得了。”沈玹將她打橫抱下榻,就著抱她的姿式吻住她的唇。
“不要了,沈玹,太累了!”蕭長寧叫苦不迭,伸手撐在他光裸的胸膛上,玉麵緋紅道,“你每日公事繁多,還是不要醉心床笫之事為好……”
水聲嘩嘩,氛圍中的腐臭味更濃了。
沈玹光著身子下榻,淺蜜色的肌肉裸在夏季的晨光中,好像神造,每一處隆起都是充滿力量的美。他的腿很長,普通來講,腿長之人會顯得腰短,他卻一點也不如許,身高腿長,腹肌清楚,胯骨處的線條較著,延長進某個令人血脈僨張的隱蔽之處……
錦衣衛北鎮撫司有一座詔獄, 乃是關押天子欽點重犯的地點,與東廠刑獄齊名, 被稱為京師最可怖的處所之一
“你還未答覆我呢!到底是誰的嫁衣?”蕭長寧不依不饒地詰問,“這裡都是寺人,除了你另有誰會娶妻。”
光陰靜好,大略如此。
詔獄底層的濕氣實在太重了,越瑤夙來不喜,交代完工作便回身出了牢門,站在詔獄的簷下,望著雲層間隱現的星月發楞。
“哦?”沈玹故意玩弄她,掌心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撫去,正色道,“誰將你的腿弄酸的?”
梁太後整小我浸在又冷又臟的水中,鐵索拷住她的手腕,將她兩隻手臂高高吊起。她嘴唇慘白,顫抖著說不出話來,那水已經冇過了她的胸口,並且還在以遲緩的速率持續上漲。
水牢是一座地底的水池,池底不深,堪堪到一個成年人的肩脖處。此時恰是寒冬,內裡的水黑臭渾濁,且冷得好像刀削,披收回陣陣難聞的腐味,如果夏季則更可駭,全部池子的黑水都蕩著綠光,上麵飄滿了淹死的鼠蟻爬蟲……
是個很陰沉的少年音,尾音上揚, 帶著些許調皮的意味,但在陰煞煞、涼颼颼的詔獄以內, 卻顯得非常的詭譎, 透著令人不寒而栗的陰沉之氣。
越瑤抱著刀倚在班駁潮濕的牆上,火把的光芒鍍在她豪氣的臉上,平增了幾清楚豔和柔嫩。
“朕,做到了。”
薄紗軟帳內,蕭長寧伸出一隻皓如霜雪的手臂,手指悄悄刻畫著沈玹溫馨的睡顏,嘴裡斷斷續續地哼著一首小調,嗓音帶著睡後的慵懶,像是一片勾人的羽毛劃在心間。
這個聲音是非常熟諳的。越瑤擰了擰眉,問獄卒道:“陛下來這何為?幾時來的?”
那一聲‘嗯’很暗啞,沙沙的,非常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