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兒顛了一下蹄子,蕭長寧當即不敢動了。
黑犬乾嘔了幾聲,嘔不出來,低頭沮喪地趴在沈玹腳邊,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。此犬顛末練習,應當是不會誤食甚麼有毒之物,沈玹也就不擔憂它了,隻朝蕭長寧道:“還請長公主來正廳用膳,午膳過後,練習騎射。”
沈玹將馬韁繩交到林歡手中,抱臂看著她,並不言語。
林歡在眼也不眨地望著從麵前策馬而過的一對璧人,非常羨慕道:“廠督大人和夫人真是恩愛,不知將來可否有一天,我也能像大人一樣具有一個能夠共騎一騎的女人呢?”
蕭長寧正巧騎著馬走過,聞言忍不住插了一句嘴:“林公公莫急,等你長大些,甚麼都會有的。”
“殿下這是如何了,怎的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?”秋紅伸手頂了頂冬穗。
“袋子?”夏綠大驚道,“不會是貴妃娘孃親手繡給殿下的那隻香囊罷?那但是殿下的命啊!”
用過午膳,沈玹按例教她騎射。
馬背又高,加上難以均衡,非常難受。
“不……等等!”蕭長寧惶恐道,“這太顛簸了,本宮不可!”
“保命的東西冇有了,燻肉能頂上麼?他會看破麼!”她喃喃自語,滿心都是命不久矣的惶然。
一旁的林歡和吳有福公事路過,見此停了腳步,興趣勃勃地張望起來。
沈玹本抱臂站在一旁指導她,聞言‘嘖’了一聲,說不出是不耐還是輕視。他蹙眉思考半晌,走過來站在蕭長寧的身後。
沈玹隻如有所思地望著她,彷彿在辯白這話的實在度,倒也冇持續詰問。
聞言,一旁的冬穗心中一緊。
冬穗:咦?
蕭長寧‘哦’了一聲,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。還好,沈玹並未發明非常。
正昏昏欲睡之時,忽聞一院之隔的劈麵傳來一陣陣沉悶的笑聲。
“噢……”冬穗一頭霧水的出了門,心想:長公主這是中了燻肉的毒麼?怎的句句話都不離它?
而蕭長寧一進屋,便猛地關上門,將袖中那隻殘破的布袋狠狠一甩,趴在案幾上嗚嗚抽泣起來。
方纔還期盼黑犬將‘寶貝’吐出來的蕭長寧,俄然又有些不等候了。如果那蠢狗當中吐出如此不雅之物,她該如何解釋?
沈玹又道:“很好,現在殿下能夠嘗試節製韁繩小跑。”
那黑犬吃了存放了十年之久的‘寶貝’,彷彿是有些反胃了,趴在一旁乾嘔起來……吃了那樣的臟東西,不難受纔怪!
沈玹問:“殿下做甚麼好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