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桃的拳頭越來越緊,咬著牙,一字一頓地問:“我小時候臉皮很厚?”
安桃氣得要死,抬腿要追,可胳膊卻被人握個正著,她一轉頭,正看到愛惜年那張俊臉。
安桃一百個不信,說:“如果她是燕子呢?你會因為這件事不跟她交朋友嗎?”
明天,他還是出去見見小劉他們吧。
“人都走遠了,你去哪找?”安桃攔住他:“明天再說吧,歸正明天姐必定返來。”
愛惜年:“?”
安桃猜疑地看他一眼。
安小寶卻冇聽出來,聞言點點頭,讚道:“惜年哥,你此人可真講究。”
一開門,正看到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的愛惜年。
安小寶有點坐不住了,屁股扭了扭:“那、那不一樣。”
愛惜年笑了:“或許?”
安桃哼了一聲,將門關上。
說著,她有些不天然地紅起了臉:“有事嗎?”
“哼!”
“不是嗎?”愛惜年挑眉:“每次捏你的臉,都能捏出好多肉來,並且向來不臉紅。”
安小寶自知不妙,撒腿就跑!
“真奇特,”愛惜年如有所思:“你小時候的臉皮比城牆還厚,如何長大了,臉皮就變得這麼薄了呢?”
愛惜年看著本身麵前的房門,眼神深了深。
安小寶這纔對勁,說:“這還行!”
不可。
誰?
這不就得了!
特彆是她近在天涯,隻要他伸伸手,就能觸碰到她時,他更是冇有體例禁止本身。
他說:“她媽是小三,不代表她必然是好人……”
安桃被他吵得耳朵疼,趕緊捂住耳朵,一臉懵地說:“我甚麼時候說你喜好她了?我問你,如果燕子是白喬陽,你還跟她交朋友嗎!”
“你才臉皮厚!”安桃很活力:“要不然我如何冇見你臉紅過?”
有本領,你再說一遍!
“你明天另有幾張卷子冇有做呢,快歸去學習,”安桃說:“我也要做題了呢。”
安小寶卻冇聽出來,反倒上前了兩步,跟愛惜年並排站好,一起盯著安桃的房門。
愛惜年眉頭一擰,語氣並不算好:“看甚麼?”
安桃:“!!!”
不過現在的安桃也很風趣。
安桃也怔了一下,站起家,朝愛惜年走了過來:“你如何來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不要來回跑,”愛惜年提示她。
愛惜年像是曉得本身要把小女人惹毛了,又抬起手揉了揉安桃的頭,笑說:“不打攪你了,歸去學習吧,有不會題記得來問我。”
愛惜年看了她一會兒,俄然點點頭,說:“你的臉確切很紅。”
安小寶!
巴掌大的小臉兒紅得像番茄一樣,眼睛裡帶著水光,鮮明從一隻懵懵懂懂的胖糰子長成了嬌小可兒的小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