綠鱗一聽,頓時鬆了口氣,體貼的問道:“那我的蛇息呢?”
八卦爐順勢抓下去!
秦壽道:“嘿……你是不是感覺兔爺我拿你冇體例啊?”
八卦爐先是一愣,隨後恍然大悟,伸手就去乾活了。
八卦爐一聽,從速停手,然後道:“你先給我把針拔了再說。”
秦壽一聽頓時樂了,八卦爐也笑了,因為就在方纔,秦壽傳音八卦爐:“如果衣服快扒下來了她還冇體例,那就算了,想想其他體例。”
蟲八:“……”
紅河看著秦壽那地痞的模樣,終究有點慌了,一咬牙道:“你敢動我,我紅河部永久追殺你,上天上天,冇你安身立命之所!”
綠鱗:“……”
和人對戰她向來都是放出蛇息坐等人死,幾近無往倒黴。
就在這時,兔子俄然掐住本身的脖子,大呼道:“我曹,有反應了!啊……疼!哦……要命了!啊……”
然後就見這兔子伸長了舌頭,翻著白眼,吐著白沫,原地轉三圈後啪嘰一聲摔在了地上,腦袋好巧不巧的壓在了紅河的胸上。
“如何?”綠鱗詰問。
秦壽白了他一眼,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:“你是不是傻?她手壞了,你手有冇壞,扒衣服啊!”
就在這時,秦壽對八卦爐道:“老爐啊,這但是你性命攸關的事情……你看……”
秦壽摸摸下巴道:“說的怪嚇人的……”
蟲八見此,微微點頭,傳音道:“你腦袋那麼硬,還找軟處所趟……”
秦壽理直氣壯的傳音歸去:“你懂個屁!”
綠鱗怒道:“我代表的是綠藤部族!”
紅河見秦壽彷彿有點怕了,頓時鬆了口氣。
她的資質並不算好,但是運氣不錯,早些年的時候捕獲到一絲祖巫相柳的氣味,煉化成毒息後支出柺杖當中。然後日夜祭煉,又插手各種天下奇毒後,這毒息竟然被她練出了靈性,最後化為兩條綠色毒蛇埋冇在柺杖當中。
綠鱗勃然大怒:“我要殺了你!”
“啊?”蟲八本就是個內疚小處男,一聽要扒女人衣服,綠色的臉立即就變成了紅色!腎上腺素較著增加,呼吸都加快了很多。
秦壽一抬頭道:“老子就這麼不講理,愛咋咋地!她又要動了啊!”
蟲八揉了揉眉心道:“你演戲就不能走點心麼?”
紅河怒道:“死兔子,你不講理。”
綠鱗的臉頓時就黑了。
白峰叫道:“兔子,九千歲留下,那爐子你能夠帶走。但是紅河你不能傷她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