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壽跟著點頭道:“牛逼啊,一百八十萬年,你就這麼無聊麼?”
“嗯,擼!”
秦壽抖了抖耳朵,道:“好,擼的濕!”
一邊說著,這死兔子還一邊擠眉弄眼,一副我懂的模樣,外帶一點小憐憫的道:“冇事多吃點韭菜,你行的。”
魯大師一臉無法的看著這兔子,道:“嗯,那是我的午餐。”
魯大師瞪著麵前的兔子,憋了半天,道:“我到底領受了個甚麼玩意?”
兔子也直接被拍了一個跟頭,不過這兔子也是皮實,拍拍屁股,將嘴裡的草葉子直接吃掉,吧嗒吧嗒嘴道:“公然,苦練一百八十萬年的手,就是有勁!”
“好的,擼大師!”秦壽乾脆的承諾道。
秦壽驚奇的看著魯大師,冇想到這神木殿竟然另有這麼多花樣。
秦壽一聽,咧咧嘴,難怪這裡人這麼多,豪情都被這端方給坑在這出不去,隻能留下當伕役了,並且,貌似他也是伕役中的一個。
“如何又變了?是魯大師!不是擼的濕!”
秦壽一聽,眸子子都直了……
鬨騰了半天,終究魯大師終究讓這兔子閉嘴了,隻見兔子一邊走一邊吃著一根大雞腿道:“味道真不錯。”
因而魯大師笑了:“一棵樹也能叫禮品?太摳門了!”
秦壽用一種鄙棄的眼神看著魯大師道:“瞧你那樣,不敢吃吧?不敢吃,兔爺我吃!”
秦壽道:“啊,送了。”
“很難麼?”秦壽問。
秦壽一聽,更加憐憫的道:“我就曉得,要不然你不成能擼一根木頭擼一百八十萬年!你這美滿是憋的一身勁冇處所用,亂搞嘛!”
“不就是一棵樹麼?兔子,你看這山上山下,隻要你看上的,我送你十棵!”魯大師霸氣的道。
罵完了,魯大師忍著不爽,問秦壽道:“兔子,我問你,我跟文曲星君比,我們兩個哪個更強一些?是不是我更爺們一點,更好一點?
“當然有,這些紋理是我對木工工藝、神機技能之道的貫穿,我將我貫穿的道全都描畫在了這神殿之上。這代表著我畢生的成績,也是木工工藝以及神機技能的極致融會。”魯大師道。
“送了啥?”魯大師更獵奇了,他印象中的文曲星君固然不是呆板刻薄,卻也是有著一副文人的摳門傲骨的,摳門屬性之強,他就冇見過文曲星君那出過一根毛給任何人!竟然給兔子送禮?奇了怪了啊……
“甚麼藥?”魯大師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