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感遭到那裡有些不對勁,但是又說不出來那裡不對勁,不過現在也冇時候讓秦澈做太多的考慮。
真的就這麼簡樸?腰牌就在本身探伸出去的手前不遠處了,再多邁一步就能夠著。秦澈心中略微鎮靜,卻又帶著一絲忐忑。
花瓣之上白光深深,秦澈如果不能及時抽出胳膊來,那必定是血濺當場,一隻胳臂必定是保不住了。
“其他幾處的腰牌可並不必然會比此處的更輕易到手。”上官子青搖點頭,發言否定了黃少寶的設法。
“秦師兄,你......!我......”黃少寶並冇希冀這枚腰牌,其本來的籌算就是比及兩位師兄拿到腰牌以後,如不足力的話就求兩位再幫本身一把,因為黃少寶自知憑著本身的氣力,在第三關底子走不遠。此時,見秦澈將腰牌丟給本身,不由感激萬分。
“再嚐嚐,如果不可就去尋另一處。”秦澈揮劍劈倒一顆大樹,單手將那顆原木舉起朝著花瓣中間扔疇昔。
秦澈聞聲,向左邊微微一偏方向,朝著火線緩慢掠去!
合攏的花瓣再一次伸開,那枚腰牌紋絲不動的貼在原處。
上官子青手中“炎刃”再次射出,連番的進犯打在花瓣之上,卻仍然冇有任何的感化。
秦澈微微一笑,想不到麵前這朵怪花的馬腳就如許被本身找了出來。
一道“炎刃”尚且能夠輕描淡寫的抵擋住,但兩把飛劍與火係仙術同至,三麵受敵,怪花一時候難以抵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