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進車裡,傅牧替她扣好安然帶,笑說:“你弟弟跟你一樣傻乎乎的,家屬遺傳?”
分不清是太舒暢還是太難受,身材完整不像本身的,有奇特的感受在體內彭湃,心臟就像是跟著騰飛的飛機一起,被拉向高處――
他充耳不聞,自娛自樂。用指尖和唇舌輪番逗弄那邊,時輕時重,如有似無,“彆叫我臭地痞,因為這會讓我更加鎮靜。”的確,趕上夏曉迪之前,他也不曉得本身能夠這麼地痞!
他說的是打趣話,幫她並不是為了讓她感覺虧欠,而是純粹想要待她好。
他雙目猩紅,她嚇得直叫喊,白嫩的胸部也被他捏的變了形狀,玩弄的又紅又腫,有點痛,但比不過上麵的,她怕極了,差點哭出來,他終究找回明智,將傷害物移到她的小腹,宣泄了出來。
“你把燈翻開,我想看看……是不是破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彆開這類打趣……”夏曉迪的牙齒不受節製的高低打鬥,像隻吃驚的小鹿,惶恐失措的看著他。
放開她被吻得紅腫的唇,他慢條斯理的拋棄她的胸衣,諳練的握住一側豐盈,不竭揉捏。她羞憤難當,滿身的血液都衝到頭上去,“快把你的臟手拿開,放了我!你這個臭地痞!”
他的手探進她的上衣下襬,在她的肌膚上遊走,胸衣被推高的時候,她嚇得悄悄“啊”了一聲,顫栗的嗓音荏弱不幸,讓男人更加打動。
夏曉迪純真但不是癡人,他支出那麼多,焉有不求回報的事理?今晚是個經驗,今後必然嚴加防備!
他壞笑著解開她胸前的安然帶繞到身後去,行動敏捷地綁著她的雙手繞了幾圈,重新扣下安然扣的時候,她雙手反剪,緊緊拴在身後。
她作勢把舌尖伸出來,整齊的貝齒狠狠咬下去。
傅牧低頭吻上她亮晶晶的淚眼,“我甚麼都聽你的,但你現在得乖乖共同我。”
傅牧純熟流利的打著方向,在山間彎道裡儘情穿越,隨便瞥一眼,小女人正在苦衷重重的想事情。
壓著她的男人早鎮靜的不可,那裡還重視的了這些,嘴上咬著她的唇,上麵占著她的身子,在隱蔽的穀間來回滑動,舒暢的感喟:“我如何能不喜好你……”
“卑鄙!”她紅了眼眶。
夏曉迪立即停止了掙紮。
男人粗糙的指腹在那處有節拍的摩擦著,把越堆越高的海潮推向她,胸前被吸的很疼,但卻與身下傳來的酥|麻感遙相照應,她呼吸不穩,嘴巴被綁住,小小的鼻翼嚴峻的煽動著,恰好被他看破,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,幅度也加快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