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鳥人方纔不是才說要參軍麼?”
劉二爺笑容生硬,當真是頭回碰到比本身還跳脫不羈的傢夥。
楊雄戟聽地眉飛色舞,叫道:“練!為啥不練?都要參軍了還怕個毛!”
劉屠狗笑道:“豪傑,不學俺的絕學了?”
壯漢一愣,猜疑地打量二爺,問道:“你當真肯教我?”
倆人都冇再去瞧那幾名劍客一眼,旁若無人地邊走邊聊。
他瞟了一眼劉屠狗腰間的短刀,不知死活道:“兵刃麼……當然是越威猛越好,都說人如其名,俺就選大鐵戟了!
劉屠狗已經承諾教兩手,楊雄戟也曉得本身冇臉冇皮硬認的師兄隻是句打趣話,還真不如叫二哥來的親熱。
楊雄戟被噎得不輕,半天冇吭聲,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:“二哥,咱爺們兒去那兒?”
畢竟叫過他二哥的人可未幾,南史椽是頭一個,第二個是袁節袁四郎,第三個是慕容女魔頭。這些人與他說不上多麼臭味相投,總歸或多或少有些情分糾葛在。
楊雄戟耍惡棍道:“可惜師弟不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,不然必然給師兄自薦床笫!我曉得修行大秘貴重非常,不敢期望飛仙成聖的大道,隻求幾部下乘的殺人術就心對勁足。”
劉屠狗斜睨他一眼,悠然道:“老混蛋一個,理他做甚麼!”
因而劉屠狗擺擺手,道:“歸正也是參軍,你跟我去幽州吧。隻是這去之前先教你入門的工夫,再找件趁手兵器,路上如果有不開眼的東西,凡是練氣大成以下的就都由你來摒擋。”
劉屠狗聽得出神,卻還是翻了一個白眼,道:“囉嗦了半天也冇說出個以是然,這跟你有乾係?你可不要奉告我說你就是那位狄大將軍的後代,不吝被開除出族改名換姓也要違背祖訓再上疆場。”
那白臉壯漢麵帶鄙夷之色,似是有些瞧不起家懷絕技卻不思報國的劉二爺,隨即話鋒俄然一轉:“不過磨刀還不誤砍柴功不是?等俺學會了你這貓貓狗狗的絕學,再去混個狼胥將軍鐺鐺,到時候先滅了蠻夷的王帳,再順手掀翻這座跟個娘們兒似的狗屁劍林!”
楊雄戟搖點頭道:“那位狄大將軍的族人在史乘中埋冇無聞,有冇有不準後代習武參軍的祖訓不得而知。正相反,我家先祖是那為數未幾倖存下來的南奔周人中的一員,我本就姓楊,隻是改了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