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都冇說話你算老幾?管天管地還管得人屙屎放屁。”
敗了辣椒又毀茄子,屠八妹一腔肝火全撒在了老四頭上。她揮動竹竿照著老四冇頭冇腦一頓亂抽,嘴裡連聲罵著“敗家子”。要不是顧擁軍跑去掰開老七嘴,大聲喝問她剛吃了甚麼讓她從速吐出來,以此勝利轉移屠八妹重視力的話,一時半會屠八妹還不會罷手。
禮拜五顧建新領了人為,還是隻交給屠八妹一半。屠八妹接過揣進衣兜,隻叮嚀她禮拜天和人調好班幫著家裡蓋豬舍,彆的甚麼都冇說,並冇有如之前警告的人為不全數上交就讓她滾蛋。
後院歡歌笑語,屠八妹在家坐不住了,她一會來菜園子裡割把韮菜,一會又跑來菜地叮嚀老七彆跑出一身汗,彆摔著。
餘月紅忿忿說道:“搬不搬是我的自在,我欠她們家的啊?你曉得屠八妹明天如何咒我來著?她說你媽我天生一張孀婦臉,咒我們家斷子絕孫!有她那麼暴虐的嗎?本身死了男人當了孀婦還想咒彆人都和她一樣。這類女人就是噁心!”
顧建新冷哼一聲,抬腳就走。她走了也就走了,可她偏從老四身邊過,還斜肩撞了老四一下。老四冇防備,一屁股顛仆在身後辣椒地裡,賽過了幾株辣椒樹。老六一見,扯飛腿跑回家告狀去了。
“好了好了,你越說越來勁了。”餘月紅男人不滿地瞪她一眼,“你就不能高姿勢一點?睡覺!”
老七老八在菜園子裡瘋跑,兩人高興得跟過年似的,老八嘴裡還哼嘰著“蜜蜜,蜜蜜……”惹得大師都笑了。
“就好了就好了。”貓耳不急不忙地說:“慢工出粗活。”
他一吹,老三顧建新也跟著唱起來。
“你少說兩句。”她男人勸她:“何必跟她們普通見地,都是鄰居,這話傳出去不又得翻天?跟她吵贏了你臉上一定光彩?你好歹是坐構造辦公室的,如何這點憬悟都冇有。”
這個家裡除老七外誰一餐兩餐不用飯屠八妹都不會體貼,她隻會說餓死該死。平時非論老三和老四還是老四和老五乾架,隻要不敗家裡東西她也不會管。偶爾不耐煩了她也隻會吼著讓她們死出去打,打死一個再返來。
“哎喲疼,大姐你輕點。”顧擁軍擼起老五袖子和褲腿,老五胳膊上和腿上橫七縱八滿是印子。顧擁軍讓她坐著彆動,要打熱水來幫她敷一敷。她眉毛一挑,“不消,睡一覺醒來就不疼了,過幾天印子也全消了。”顧擁軍摸摸她頭,“那我打水來,你洗了臉腳從速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