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冉點頭,“不想。”
顧冉頭一偏,把何嬸盤發的木簪子抽了出來,舉在手裡“咯咯”笑。
合作社的每一筆開支進賬江有春都記得清清楚楚,接辦合作社時屠八妹讓建新帶過他兩禮拜,建新花一年時候記全的商品單價他隻用了一禮拜。每一樣商品的進價和賣價現在都在他腦筋裡儲存著。
顧冉笑著後仰,何嬸怕她翻下來忙托住她後背順手又將她抱了過來,樂嗬嗬地對春芳說,“想,七個姐姐她都想呢。”
本來嘛,承辦這個店殘剩的錢也是她一家家陪著江有春借來的,她在鄉間跟彆人提起時都說是兩家合辦的店,明天屠八妹把她母子給踢開實在令她不快。
顧冉兩手捏著春芳臉,“咯咯”笑著說,“我想西西。”
“是你的主張還是你嬸的主張?”
“四丫頭到底是個文明人,就是會說話。”何嬸樂得眉開眼笑。
“你隻認分錢不就成了?開店圖的可不就是個錢?再說嬸的為人我信得過,咱跟人合作就得信賴人。那‘三國’裡都說,疑人不消,用人不疑。江山還冇打下來就爭權奪利最後是成不了事的,咱這錢還冇回本你就計算這些個,那咱這買賣還要不要做了?”
“阿孃,你說話可真得重視。”江有春見顧冉看著這邊,他抬高聲音說,“冉兒都聽著呢,你再好也是乳母,你就不怕她歸去奉告我嬸?”
顧冉看看何嬸,又看看江有春,忽閃著亮晶晶的雙眼,不出聲。隨何嬸如何問她就是不開口。但你要問彆的她頓時就答覆。
“這孩子跟我耍心眼呢,乳母白疼你了!”何嬸佯裝活力,顧冉瞪眼咧起下巴吸氣做了個鬼臉,隨後奉告何嬸,“我不說,我不要乳母和媽媽吵架。”何嬸高興,捏捏她小麵龐,“我就說冇白疼你,咱冉寶就是乖,還吃糖不?乳母讓二哥拿糖給我冉寶。”
“冉兒,你去門口看著,要有人往店裡來你就跟人打聲號召。”江有春把顧冉支去門口,隨後對何嬸說,“當著冉兒麵彆瞎咧咧,轉頭她說給嬸聽可不就要傷兩家和藹。”
何嬸一聽急了,“對外不能說是咱家的店,那合著咱家投出去白花花的銀子是給彆人做嫁衣?”
“你臉紅個啥?”(未完待續。)
春芳說:“策動同窗買的,這是我媽給我們下的任務,完不成績不給飯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