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國公主的滋味如何?”花魁咬著嘴唇,聲音中彷彿異化了一絲非常的感情。

宋青伸手捏著她的下巴,指尖的觸感讓他微微一怔:冇想到她顛末這麼多年折磨,肌膚仍然如此細緻。

“你竟然問我這類題目?”花魁有些神經質地大笑起來,“你們金人用那種惡魔般的手腕節製我們,現在反倒問我們為甚麼不自我了斷?”

“情史?”花魁臉上暴露一絲調侃之色,“這算哪門子的情史,當年我被你們的二太子完顏宗望索要去過後,當晚他就在營帳中兼併了我,厥後我自但是然成了他的姬妾,不過現在想起來,那段時候除了對付他的……他的需求以外,也不算太難接管,畢竟他也算得上寵嬖我。”

“或許我這小我心腸不敷硬。”宋青自嘲一笑。

“再說了,她又不是甚麼黃花閨女,過後必定不會怪你。”

“妾身今晚會讓你曉得,比起金國的公主,我們宋國的公主……滋味更好……”花魁的聲音彷彿全從喉間委宛而出,甜膩得有些不像話。

“你們的太宗天子,另有厥後的熙宗天子,”花魁俄然咬緊嘴唇,乃至都快排泄血來,“你們金人卑鄙無恥,毫無禮節品德,天子兼併侄兒的女人,後一任天子又臨幸前一任天子的女人,當真是禽獸之邦!”

……

正在躊躇要不要和盤托出的時候,花魁卻勾住了他的脖子,將紅唇湊到在他耳邊輕語道:“傳聞你是金國的駙馬?”

花魁神采一白:“這個題目……妾身可不成以不答?”

宋青淡淡一笑:“歸正花的不是我的錢,並且就算冇了興趣,但是能聽到公主的情史,也不算華侈。”

“還不錯。”宋青發明本身腦迴路俄然有些不敷用,這畫風有些不對勁啊。

花魁收起笑聲,一口唾沫吐到宋青臉上:“呸,卑鄙無恥!”

拿過桌上的酒杯聞了聞,公然聞了催.情.藥物的味道固然劑量不大。宋青心中頓時瞭然:恐怕浣衣院的人也怕宋朝公主不聽話,以是悄悄在這酒裡做了手腳。

“這忒麼讓我如何辦?”宋青頓時傻眼了,懷中的女人彷彿一條美女蛇普通扭來扭去,弄得貳心中都有幾分火起,耳邊彷彿響起了惡魔引誘的聲音:

這就是宋青感覺最奇特的處所,若說之前的磨難她們還能勉強忍耐也就罷了,可都被拋到青樓裡來了,莫非她們還是這副認命的姿勢?

他當然不是變態,獵奇對方這方麵的經曆,而是籌算以此為衝破點,把話題引到她那些一樣蒙受磨難的姐妹身上去,進而探聽那些公主的環境。【ㄨ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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