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盟主想這麼等閒就走麼?”宋青書哼了一聲,他與左冷禪幾次反目,更關頭的是嵩山派與金蛇營的好處有著直接的牴觸,此番左冷禪身受重傷,倒是個撤除他的大好機遇。
看著少林嵩山派世人身影消逝在遠處,宋青書回過神來,對張三豐恭敬一拜:“此番多謝張真人脫手互助。”
“貧道心中有些迷惑,需求到金蛇營求證一番。”張三豐臉上閃現出一絲憂色,明顯不欲多說。
“好!”看著她常日裡鮮豔的容顏現在卻慘白非常,宋青書也明白她的傷勢拖不得,萬一真的比及寒毒侵入她丹田、心口、頂門三處,就算他和張三豐聯手,恐怕也一定能治好他的寒毒。
玄澄被他的話弄得心中火起,若不是之前敗於張三豐之手,折了銳氣,他現在早已脫手,瞪眼了宋青書一眼,便帶著世人回身拜彆。
宋青書笑道:“我說左冷禪為何這麼大膽,竟敢劫殺滿清使臣,同時還獲咎金蛇營,本來是少林寺站在背後給他撐腰啊。”
宋青書頓時難堪不已,現在這個環境讓他如何解釋?之前冇有以真正的身份示人,現在總不好說本身就是宋青書吧,那樣一來莫說任盈盈立馬翻臉,就連張三豐也不免心生芥蒂,畢竟對方名義上是本身的太師父,之前他不但冇有第一時候施禮,還裝神弄鬼這麼久,以江湖上尊師重道的民風,他的行動實在是有些不敬。
之前見兩人舉止密切,張三豐心中早有猜想,這個時候獲得兩人證明不由悄悄歎了口氣:“正所謂有戀人終立室屬,兩位既然早已私定畢生,隻能申明青書冇這個福分,也罷,貧道此番正要去金蛇營,兩位大能夠隨行,見到青書過後,貧道會向他提起此事。”
左冷禪還冇說甚麼,玄澄卻霍然轉頭:“哼,中間莫非籌算對左盟主倒黴?”方證與虛竹同時成心偶然上前一步,模糊將左冷禪擋在身後。
宋青書微微皺眉,之前猜到少林寺與嵩山派締盟,可冇推測兩邊乾係鐵到這個境地,看玄澄他們的架式,彷彿情願為了左冷禪儘力相搏。
宋青書倒是大驚,下認識問道:“久聞張真人常日裡夙來不出武當山,此番為何會千裡迢迢去金蛇營呢?”
“任……”宋青書剛想說甚麼,卻俄然感覺腰間被悄悄掐了一把,轉頭一看,發覺到任盈盈眼神中的要求,微微一愣便有些瞭然,臉上頓時出現一絲古怪的笑意,順著她的話說道,“不錯,我與盈盈情投意合,還望張真人成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