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慈看著麵前的‘嚴虎’道:“這個假扮的嚴虎為了讓人信賴他是真的嚴虎,早就暗中聯絡了嚴虎的舊部。一帆、一山一蝠之流聽他要找孫家報仇,不吝為其賣力,也就送了命。假嚴虎為何不親身領軍,卻讓一帆帶隊?他曉得雖本身喬裝打扮,在臉上塗了層死人粉後和嚴虎很有些類似,但我和他交兵多年,對他用兵的氣勢如何不知?隻要他親身領兵的話,恐怕早被我看出了馬腳。”
太史慈本來早就打了防備針,他當時候就曉得劉表參與到分裂江東的打算中。
那麵的太史慈冷冷對劉磐說道:“你冇有小瞧我,你這般作為,隻因高看了我。你曉得若和我真的對戰,隻怕還是望風而逃罷了。”
單飛心中微恍。
劉磐嘲笑道:“單飛、孫尚香現在說不定已死。太史慈,此地隻要一個入口,你無路可逃!隻憑你一小我,你覺得能夠克服我等?我雖不是嚴虎,可我身邊的一鴇一鷗均是嚴兵營下的妙手,更何況、我們另有個劉將軍。”
在單飛的印象中,劉表是娶了小三健忘原配的主兒,廢長立幼導致荊州儘喪,此時應近昏庸老邁,可現在看來,劉表還是寶刀未老。
太史慈眼中有精光閃動。
他一向跟著太史慈,直到孫尚香呈現後,太史慈都冇有和孫尚香通過動靜,這麼說太史慈對嚴虎是有人喬裝早有預感?
太史慈手按刀柄,早就儘力防備,但說出此話時,並冇任何抱怨。
單飛怔了下。
就算冇有他單飛領軍,太史慈在江乘那戰是否真的敗了?
他話落地,“嚓”的拔劍,一劍已向太史慈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