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,我也是每天都會來的,真巧。”被我這麼一問,程逸非的臉就更紅了。甚麼妙運算元,要真能算,我們也不會這麼晚才相遇了。

仲春麼,恰是春暖花開、草長鶯飛的季候,也有那桃李紛飛的氣象,繁花朵朵,星星點點,落入我的眼裡,說不出的妖嬈嬌媚,賞心好看。

那一縷笑容,那一次回眸,彷彿是用儘了平生的等候,它沉澱在了光陰的長河當中,隻耐煩等候著那小我的呈現和眷顧。而運氣隻是規端方矩地遵守著它的軌跡,不差毫厘,但又是那麼的奇異和奧妙,恰好要在這時、這刻、這裡,遇見了相互。

不知為何,看到他,有一種想傾訴的打動,並且對他,不必設防,像極了多年的老朋友。俄然想起《紅樓夢》裡寶玉初見黛玉的場景,“這個mm我曾見過的。”忍不住撲哧地笑了起來。又想起這一句曾在書中看過的筆墨:相逢卻似曾瞭解,未曾瞭解已相思,心中又是歡樂,又是羞怯,各式滋味卻不知應當取哪一味來描述本身現在的表情。

真是糟糕透了,如何一看到帥哥就儘出洋相,還差點摔了一跤,這回糗大了,唉,形象呀形象。一起小跑下來,我的臉已是紅十足的了,像個熟透的紅蘋果,又似有流霞劃過天涯,心也撲通撲通地跳得很短長,彷彿有人在心中敲鼓似的。

跳完一支舞下來,鼻尖上已是排泄細精密密的汗珠,在陽光下竟明滅著溫和的光芒,我悄悄地拿脫手帕細細地擦拭著,倒是不知,就連那纖纖髮絲也灑滿了金黃色的陽光,煞是都雅。

春季,春季,這纔像是春季,我的心中暖意融融,不覺收回深深的感慨,冬去春回,萬物復甦,到處都充滿著無窮的朝氣生機。在漫天飛舞的花瓣中,在略帶寒意的東風裡,在充滿甜美的氛圍裡,不知為何,真的有一種想輕歌曼舞的打動。

而程逸非,隻是悄悄地看著我,一言不發,寵溺而體貼。

“啊,我,我如何,你……”好久,我纔回過神來,我竟看到本身的手還緊緊抓著程逸非的手臂,臉上一燙,倉猝縮了歸去。

“放心,我真的會來。”程逸非的心像是被燙了一下,卻並不畏縮或感到疼痛,也不去看被我抓住的手臂,隻故作平靜地看著我的雙眼,熾烈而純粹,有光在活動閃動,那縷笑容彷彿不會褪卻般地掛在臉上,和順而耐久,刺眼而誘人。

此時正有一隻胡蝶停在一簇玉蘭花上,貪婪地吸吮它的芬芳香味,不斷地扇動著斑斕的翅膀,很輕易地讓人想起了天使的模樣,或許也是如許顫栗著邪術的翅膀,消弭了塵凡間的苦悶、困難和憂愁,送來的幸運正在翩翩起舞。蜜蜂也嗡嗡嗡地從四周八方飛來,擠在一起,繚繞在繁花叢中,采花或是釀蜜,忙得不成開交,也是久久不肯拜彆。更有一些不著名的鳥兒成群結隊地棲在樹上滴瀝啼囀,像是在比賽般,一聲比一聲鳴叫得歡暢清脆清脆,乃至另有一些大膽地嘗試著飛到行人麵前玩耍一番,但當它們一群群、一列列地從高空衝下的時候,又敏捷地飛起,隻聽“呼”的一聲,刹時不見了蹤跡,如此反幾次複地相互追逐玩耍,歡愉而不失新奇,好不熱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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