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如果你全盛期間,我倒還對你有幾分顧忌,但是你現在中了我的死紅花毒,我如何會將你放在眼裡?”黑大氅男人哈哈一笑,順手一揮,腳下的飛劍也是隨之而動,輕而易舉地阻擋住歡樂婆婆的飛劍。
很明顯,歡樂婆婆中毒太深,冇有了真元壓抑,體內的毒素不竭打擊著她的心肺,一股股有力感不竭出現,讓歡樂婆婆的進犯都變得呆滯起來。自但是然,黑大氅男人的飛劍很快占有了上風。
“是啊,看起來傷得很嚴峻!”不但僅是郭老,白石與西門峰等人也是這般說道,都是或多或少地流暴露一些體貼之色來。
不過,黃昊倒是穩穩地站在原地,任憑郭老如何推也不動分毫。他的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那一片天涯,隻見一道流光從天上直射而下,以黃昊的目力,能夠清楚地辯白出那是一道人影,一道衰老卻又窈窕婀娜的身影。不消說,這一道身影便是那歡樂婆婆的。
“師兄,歡樂彆院是我一手創建,我不答應你動我的弟子一根汗毛!”歡樂婆婆佝僂的身子矗立了很多,身上的氣味也是重新濃烈起來。
“甚麼殘卷,我底子不曉得!”歡樂婆婆立即點頭說道。
“師兄,我說了不要動我的弟子!”歡樂婆婆的身上刹時升起了一股極其淩厲的氣味,隻見她乾枯的手掌一抬,那柄一向懸浮在她身側的飛劍俄然動了,化作一道閃電朝著黑大氅男人激射而去。
“師妹,你收了一群好弟子啊。”麵對如許的一群女子,那玄色大氅當中的人倒是陰沉一笑,語氣儘是嘲弄。
“婆婆!”
“有甚麼不敢?”卻見那黑大氅男人身子一震,一道勁風從他的袖袍當中囊括而出,下一刻,擋在歡樂婆婆身前的那幾位築基期的弟子都是神采劇變,身子被勁風一卷,竟然齊齊地朝著前麵拋飛出去。幾個弟子落地以後,一個個都是口吐鮮血,不管如何掙紮都爬不起來。
黃昊沉默不語。這就是人道,哪怕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,在心底深處也會有一片仁慈的地帶,如果真如西門峰所說,歡樂婆婆除了節製西門峰他們的自在這一點可愛以外,倒也不算太壞。
“與其說我們是她的轎伕,還不如說我們是他的記名弟子,她在教誨弟子的時候,向來都不避諱我們的存在,乃至偶然候我們修煉碰到一些題目,她也會主動為我們解答,以是,我們心底固然有仇恨,卻也有感激。”西門峰悠悠地說道:“實際上,歡樂婆婆也並不是那麼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