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叫阿七去。”一會兒,阿七說被倆貨一人一邊架過來了。
“啥?”刹時黃燈亮傻眼。
“啊?老邁,背樹枝乾啥子?”
一句話氣得江大棍敲了黃燈亮一暴栗,好笑道:“你這個傢夥,說白一點,就是跟著我做義工!”
“加義工會,跟著義工們做功德,去敬老院幫忙孤寡白叟,照顧老弱病殘,這就是義工啊。劉一亮,你小子,裝甚麼蒜?”江大棍無語了都。
“我們罪過的靈魂需求一次大浸禮,我們凶暴的戾氣需求一次大打掃!”
阿七苦哈哈道:“老邁,叫我做義工,我不會啊?冇做過,我不會啊?”
“那好,你倆個,把阿七給我叫來!”
“我們凶暴的戾氣需求消弭!”劉一亮磕磕巴巴的接茬道。
“是啊,大棍,我們好好的,乾嗎非要如許啊。看到冇,那些人看猴一樣看我們。我們在乾甚麼啊天呐!”阿七像寒號鳥一樣道。
戶田杏梨第一個坐起來,揉揉睡眼道:“丁婉,甚麼事呀?”
“大棍叔,做義工好啊,我報名!”黃燈亮信誓旦旦的道。
這下黃燈亮愁悶了:“大棍叔,這些人說你發癲了,要不要去罵她們一頓?”
“我要上班啊?”
“那好,都捆好樹枝,跟我走!”說完,江大棍幾小我相互打動手,用麻繩把樹枝綁在背部。
“負荊請罪?我們跟誰請罪?”阿七傻眼了道。
大早,白鷺組的上空爆起了一組公鴨般的吼聲。
“倆逗比,我們現在是好人了,如果去跟鄉親們打鬥,那我們不跟之前一樣嗎?有甚麼當冇聞聲,給我忍!”
見江大棍說得煞有介事,阿七傻眼了道:“老邁,你說的話我聽不懂。你不會叫我們跟江小石認錯吧?如果那樣的話,不可的,不可啊。我是村裡的長輩,如何跟一個長輩認錯捏?”
“老邁,好吧,我跟著你做。你做甚麼我就做甚麼!”
“江大棍癲了,他癲了!”
“那好,就這麼說定了。明天淩晨六點,你們到這會齊!燈亮,一亮,你們家遠,就在我這過夜。阿七,你能夠歸去,明早叫你!”籌議安妥,一行人早早睡下了。
“我們要做好人,插手義工會,就不要用江湖那一套。不要叫老邁,叫叔就行了,阿七直呼我的奶名。解纜了!”江大棍大手一揮,率先走出了家門。
“那不是江大棍嗎,他在發癲!”
“我們應不該敬他?”
“甚麼叫義工?”劉一亮一臉懵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