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……二叔,我不想再嫁了……”劉婷婷咬著下唇,哽嚥著道,“我,我驚駭……”
一想到這,劉永貴便安撫道:“趕明兒我再找人去一趟張德祥家裡,這事兒,打他一頓都不算完!敢欺負我們老劉家的人,不曉得南溪村半個村都是我們劉家的嗎!?”
“誰?你說張德祥啊?他但是個聰明人,迷姦罪,鬨到法院,這得判多大的刑?不得十年起步啊?你感覺他敢說麼?放心吧,明天二叔再找人去補綴他一頓,包管讓那孫子不敢開口!”
“但是……但是二叔,我怕他胡說……”
她還在愣神,裡屋已經傳出了張德祥的嗟歎聲,李愛琴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跑進了裡屋。
張大龍跟在她的身後走了出去,低沉著聲音道:“嬸兒,今天下午,劉永順那傢夥喊了他們劉家的好幾小我,跑出去就是一通亂砸,我收到信兒趕來的時候,家裡已經被砸的差未幾了,我大伯他正在被劉永順抄著傢夥打,要不是我們幾個來的及時,看那架式,怕是要打死人喲!”
本來他恐怕劉婷婷不依不饒,尋死覓活要報警同歸於儘,那樣一來的話,他們劉家和張家的名聲,在全部南溪村都會丟個潔淨,劉婷婷和張德祥,將是南溪村永久的笑話。
“啥?被打了?”
劉永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。
剛進院子,她就看到院子內一片狼籍,花池子裡的花花草草全都散落了一地,彷彿強盜洗劫過普通,連阿黃的狗窩都被砸了個稀巴爛。
王秀紅這纔看到了跟在身後的劉永貴,難堪的笑笑:“她二叔,你來了……”
劉永貴是村裡的村長,平時老劉家也都是他來拿主張,此次產生了這類事,劉婷婷六神無主,看到劉永貴前來,彷彿就有了主心骨一樣。
這麼一來,不但是劉婷婷和張德祥,連劉永順王秀紅,乃至他劉永貴,都會遭到連累!
王秀紅很有些擔憂。
不過纔去吃了頓喜宴,分開了半天的時候,如何家裡就產生了這麼大的變故?
李愛琴跑到床邊,拉著張德祥的手,心中慌亂不已。
聽到聲音,張大龍從屋內走了出來:“嬸兒,您返來啦!快去看看我大伯吧,他被劉家的人打的挺嚴峻的……”
“冇啥事,去,弄倆菜,我和永貴明天早晨喝兩杯……”
一聽這話,李愛琴慌了神,一溜小跑進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