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邵顯兵!你特娘……”
掛斷電話以後,任璐這才摸了摸本身熾熱的麵龐,歎了口氣:“真是個朋友……人家內心每次好不輕易安靜下來的時候,你都要來挑逗一下我,唉,小偉啊小偉,你究竟是個甚麼樣的人呢,為甚麼我恰好對你這麼上心?”
“你可真是一天都不消停!”
“好啊!”張老五冷冷的道,“張小偉,我也要告你一狀!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,打斷了我的胳膊,我要告你!”
“不罵了?”邵顯兵無聲的笑了起來,“楊江河啊楊江河,你也有明天!張村長已經說了,剛纔你如何對的我,我就如何抨擊你!”
他摸出了手機,略微的躊躇了一下,便是撥通了任璐的電話。
而張小偉這邊,在掛斷電話後,便是衝著塗料廠院內的張老五和吳麻子嘲笑了起來:“張老五,吳麻子,你們兩小我就好好等著吧,一會等民警來了,我們好好算算賬!”
連著五記重重的皮帶甩下去,楊江河身上已經是皮開肉綻,連罵人的力量都冇有了,隻感覺滿身高低一陣一陣的疼痛,整小我的五官全都擰在了一起,分外的猙獰。
“這……”
張小偉的臉上劃過了一道盜汗,趕緊難堪的笑了笑:“任所長,這不是怕你平時忙,不美意義打攪你事情嘛!咳咳,此次也是產生了事兒,北溪村的塗料廠的人,竟然偷偷的給我養的牛下毒!很多人都看到了,他們還冇有證據,我現在要報案,我就在北溪村塗料廠呢!”
“那……不然呢?”
“告我?”張小偉點了點頭,轉頭又看向了四周的村民,“張老五說我打斷了他的胳膊,你們剛纔有誰看到了麼?”
啪!
啪!
“如何,邵老闆,你怕出事?你放心,死不了人的……出了事兒,我賣力!”張小偉淡淡的道,“如果此次不給他們一個深切點的經驗,他們能記得住嗎?”
楊江河的臉上,自上而下,一道寬廣的皮帶印子,已經深深的烙了下來。
塗料廠的院子裡,張老五和吳麻子兩人還在地上哼哼,右臂此時已經完整碎裂了,這股疼痛鑽心,他們臉上豆大的汗水都流了下來,現在又聽到張小偉這麼說,張老五乾脆神采一橫,大聲道:“你有甚麼證據?冇有證據,你這就是訛人!我奉告你,天底下也是有國法的!張小偉,你一個南溪村人,敢跑到我們北溪村打人,真是目中無人!”
“呃……”
“嘿嘿,楊江河,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,恐怕你底子就不會想到,抨擊能來的這麼快吧!?”邵顯兵強忍著身上的疼痛,解下了本身的皮帶,活動了一下右手腕,驀地衝著楊江河的胸口甩了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