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這,閆立成更是底氣實足,冷冷道:“現在河溝鄉出了性命案,我們遵循何縣長的唆使停止查抄,我勸你最好誠懇一點!”
“笑話,你們這個何縣長怕是腦殘吧?河溝鄉出了性命,在縣城設置路障做甚麼?”柳崇武哈哈一笑,渾然不把閆立成的話放在內心。
“現在能放我走了?”柳崇武從閆立成的手裡接過了電話,不耐煩的問道。
一旁的閆立成在電話剛打通的時候,就豎起了耳朵偷偷的聽著,隻聽到稱呼對方是“郭哥”以外,其他都冇聽出來。
“郭書記,我錯了,我頓時放行,頓時放行!”閆立成哆顫抖嗦,想立正拍著胸脯包管,但是馬路上人多眼雜,怕被人聽了去,隻能抬高了聲音。
郭振華咬牙道:“好,我跟他說!”
“找我問話?”閆立成鼻子都氣歪了,對方是啥人,還敢問話?
“隊長……剛纔他是……”年青的交警摸索的問道。
“好了,現在持續查車,眼睛都給我放亮點,彆漏了一輛!”閆立成有力的擺擺手,內心卻在揣摩明天該如何向郭振華負荊請罪。
本來見到這輛軍車閆立成另有點心虛,不過想起何縣長的話,他頓時又剛硬了起來。
他舔了舔嘴唇,剛纔說的有點口渴,一旁的年青交警極有眼色的遞來了一瓶礦泉水,閆立成擰開瓶子,讚成的看了一眼年青交警,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:“你如果冇啥說的,我就掛了!有門路的話,就來交警隊!冇有門路,就籌辦好錢,贖車贖人!”
“郭……郭書記?”他摸索的問了一句。
閆立成慘白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:“對……對不住了兄弟,大水衝了閻王廟,都是自家人……是我不曉得……”
如果他如果縣委書記的話,派出所的民警還敢不分青紅皂白,就酷刑逼供嗎?王二狗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和盜竊嗎?陳夢潔的父母,還敢藐視他嗎?
他的大腦飛速的轉了一圈,還冇多想,就見柳崇武把手機伸出了窗外:“郭哥找你問話!”
如果軍隊裡的那些人,他早就一皮帶抽上去了!
“是!”世人齊聲應道。
柳崇武的車子卡在路中心,前麵的車見半天冇有動靜,有些已經不耐煩的按起了喇叭催促,閆立成瞪眼火線,大聲罵道:“催個屁催!誰再敢按喇叭嚐嚐?”
“哼,明天到我辦公室來給我檢驗!”郭振華也不想遲誤時候,罵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。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