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飛哥不是何子鳴的敵手,不信我們一起上乾不過你,不管如何說我們也是憑著一雙拳頭混到明天這一步的!
飛哥的麵子早已經被李欣然搞得蕩然無存,何子鳴心想李欣然的麵子也已經找返來了,應當不至於和飛哥持續糾|纏下去了吧?
“他|媽的!”飛哥不由怒喝了一聲,接著就是砰的一聲,對方的拳頭已經重重的撞在了本身的臉上。
是啊,那小娘皮說的還真是冇有錯,比本身氣力更強的人現在都已經在這裡了,就算本身叫人還能叫甚麼人?
“飛哥欺侮我,子鳴弟弟幫我出頭,這件事情如果傳到蔣先生的耳中,你們感覺蔣先生是會嘉獎子鳴弟弟呢,還是會獎懲他呢?”就在這個時候,李欣然淡淡一笑,輕描淡寫的說道。
說著,飛哥氣呼呼的往沙發上那麼一坐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。
飛哥一下愣住了,這女人真是太奇特了,明顯罵了本身,竟然說是在救我?我可冇有那麼傻!
如果有人動何子鳴的話,那就是和蔣先生過不去。
哪曉得何子鳴很快發明這一次本身又想錯了,隻見李欣然眸子當中俄然爆出了兩道寒光,一刹時,她身上的那種和順的氣質已經蕩然無存:“不可!明天我甚麼都不想要,隻想要飛哥的那隻手,就算是蔣先生到這裡來,我還是這句話!”
人家飛哥明顯都已經認慫了,持續如許咬住不放實在是太惺惺作態一點了吧?一想到這裡,鐘玲兒忍不住對李欣然一陣的鄙夷,當然最大的啟事還是因為李欣然一向和何子鳴做得那麼近,明顯看起來把何子鳴當作朋友,卻一點也不給何子鳴麵子。
看到飛哥這個模樣,何子鳴倒是有些苦笑不得了,不管如何說,明天這件事情美滿是鐘廣仁教唆而起,何子鳴也不想把事情鬨大了,再說了,這些人都是蔣先生的部下,如果真讓飛哥留下一隻手的話,恐怕蔣先生那邊的麵子也過不去。
跟著陳大哥躍躍欲試,中間的幾個洪興社的大佬也是擼了擼袖子,籌辦一起上去對於何子鳴。
剛纔飛哥等人之以是會不把李欣然放在眼裡,那是他們以為李欣然給蔣先生戴綠帽子的傳聞是真的,以為蔣先生是礙於麵子纔沒有乾掉李欣然,以是在他們眼中,李欣然早已經不是蔣先生的女人了。
但是跟著李欣然暴露本身的後背,並且她的後背上底子就冇有任何的刀疤,這個流言已經不攻自破。
接著又是碰的一聲,隻見飛哥那魁偉的身材竟然像是皮球一樣直接滾在沙發的中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