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來一嘴巴,徐弓足一臉惡相,點著丁豔妮的額頭說:“這也要我教。你不會想個點子,給那生瓜蛋來點陰的啊?對了,阿誰生瓜蛋叫啥名呀?”
望著猙獰的骷髏頭,丁豔妮的手直顫栗,撲通,跪在地下,燒了一支香,一邊磕響頭道:“大姐,我是迫不得已,不是我要取你腦袋,你在天有靈,多多諒解咯!”
這時的袁斑斕地裡乾了一天活,正在鹿青家,幫鹿青做飯呢,她如何應對。
叭叭!
“叫邱大浪,是個小偷。背不住村民每天上她家罵,客歲一根繩索吊頸死了!”提及邱大浪,徐弓足哧的一聲,暴露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。
“小浪狗,老頭下旨了,一起走吧!”兩個帶上挖墳的傢夥什,打起手電,離了家門,沿著一條羊腸小道上山。來到山下的亂葬崗,丁豔妮走著走著就驚駭了,不敢走前麵。
“那你愣著乾屁呀?就拿袁斑斕做文章,放下作料整得她人不人鬼不鬼。看誰還找鹿青看病!”徐弓足哧哧陰笑著道。
剛好東天一輪上弦月,淡淡的月光鋪在地上,把墳地烘托得更加奧秘。
“師孃,就算袁斑斕不在,袁大寶在呀?”丁豔妮在躊躇要不要打個草率眼,隨便找個地兒扔。但是一想到師父眼毒,亂來不過,她又放棄了這個設法。
邱半仙有錢了,把嫡妻一腳蹬,新娶了一房三十歲的媳婦,叫徐弓足。因為生性浮浪,村裡人給起個外號,叫大浪。徐弓足在家冇事乾,不是到處炫富,就是跟村裡的小夥打得熾熱。
早晨八點,徐弓足開車,把丁豔妮拉到白水組的入口。下催命符一樣道:“快去呀,把邱大浪的腦袋丟到袁斑斕的床底下。扔完就回!”
“真冇有呀,那我走了,籌辦好就聯絡你!”燕嬌姣走出房間,回眸一笑,把鹿青看呆了。
“袁大寶是癲佬,他曉得個屁呀!走吧!”徐弓足也擔憂丁豔妮做手腳,她就氣鼓鼓,把丁豔妮領到袁大寶家。
一口兩口,囫圇把整隻烤鴨生吞活剝了。
燕嬌姣坐了一會,就挑起家說:“鹿青,我要去上班了。再見!”
拍拍脹起的肚皮,痛快的道:“哇,吃得好飽!”
“師孃,如何……服侍呀?”麵對徐弓足的霸道,丁豔妮敢怒不敢言。因為丁豔妮離家出走,在街上流浪,是邱半仙收留了她,還教她看地理,看風水。以是啊,師孃如何對待她,她都忍著,儘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。
話音落地,隻見邱半仙如離弦箭衝出來,一腳飛到丁豔妮尾椎骨那兒,把丁豔妮踢得跟空中接了個大吻。眼神很可駭的道:“小浪貨,師孃的話都敢不聽,你想不想乾了,不想乾就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