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腳踏懸空,步步生蓮,如同踏足在陸地般飄但是至。
“天呐——”
“嗬嗬,我當年雖是真氣大美滿,但上麵另有宗師三境啊。”
‘聽他們方纔的議論,這李道真連唐裝老者的門下弟子都打不贏?那這唐裝老者到底有多短長?’
就連之前看不起武者的張振棟、鄭嘉俊等人,這時也閉口不言,沉默無聲,但心中早已經掀起滔天巨浪。
“您當年那麼短長,另有誰能打敗您呢?”郭芸眨巴著大眼道。
“傑克隻是我近年來收的關門弟子,他之前就跟著幾位搏擊大師潛修諸般武道,我也隻教誨過他一年半載罷了。”唐裝老者淡淡道。
張振棟看著雷峰塔二層那兩三米寬的觀景台,不由把心中的利誘問了出來。
老嫗俄然哈哈大笑,彷彿聽到了甚麼好笑的事情,把郭芸等人笑得莫名其妙。
老嫗似是看出他們的不信,不由點頭感喟道:
本來這片地區不對外開放,就是因為鄭中堂要與阿誰甚麼韓大師在此決一死戰。
“有那麼可駭嗎?”郭芸幾人驚得一臉駭然。
“鄭老兄,二十一年未見,你神威還是,不減當年啊。”
在這類臨水的觀景台上戰役,那也太傷害了吧,如果一不謹慎掉下水如何辦。
‘莫非那老嫗與小女孩說的話都是真的?’
“何謂宗師?宗師者,能三丈外殺人,能踏虛而行,在江河湖海上麵論武,那纔是我輩武者的極致尋求。”
身邊的老嫗眼神凝重,沉聲吐出這幾個字。
“鄭中堂?”
“也隻要韓大師如許的少年英傑崛起,纔會掀起滔天波浪。”
“那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,自從敗給一名宗師後,現在老婆子連真氣大成都勉強。”
老嫗解釋得再多,也比不上這位老者淩虛踏步而來得更加震驚,更具壓服力。
李道真感喟一聲:“二十一年前,你我還能參議武學,沒想到,二十一年後老頭子我連你的門下弟子都贏不了,說來真是忸捏啊。”
當年她與鄭中堂,修為隻要一線之差,現在鄭中堂已經威震華人圈,連部下弟子都能硬撼宗師。
老嫗伸手遙遙一指,臉上還帶著些許氣憤與哀歎。
老嫗傲然一笑,眼神悠長道:
鄭嘉俊與郭芸等等也紛繁驚奇地看向老嫗。
但自從李道真踏虛而來,平空聳峙於水麵之上,的確如科幻電影普通,讓他們不得不信。
跟著那人淩虛而來,一聲虎嘯龍吟響起,聲震四野,連潭水都被泛動起片片波瀾,場中世人更是感受耳膜炸裂,頭暈目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