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對樣貌樸實的農家父子就是仇敵給他設置的一個圈套,操縱表麵儉樸的農家病人來棍騙他,使他中計。
那男人被問得啞口無言。
而他手上除了減除疼痛的“七味解毒膏”,另有由內而外從病根上施治的神丹“初級正氣丹”。
唐謙冇再說甚麼,順手抓起了他的衣服,翻開來察看傷勢。
那男人神采很丟臉,卻仍然不說話。
想必是病情發作了,劇痛難忍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他瞪大眼睛,不成思議地看著唐謙。
“曹狀師,我們走。”說完他便號召曹瑞斌一聲,然後快步走出了病房。
銀針刺下去後,至為奇異的事情產生了,那男人本來非常痛苦的嗟歎聲止住了,身子也冇有顫栗了。
唐謙低聲道:“你看到了吧?我能隨時讓你減除痛苦,你這病我也能完整治好,還不想死的話就來找我。生命隻要一次,可比甚麼都首要,錢再多,冇有命花又有甚麼用?和一堆廢紙無異。”
他俄然撲上去,一把抓住了那男人的手,要他給一個解釋。
“我美意為你治病,到處為你著想,就在剛纔,見到你兒子的時候我還問起你的事情,體貼著你的病情,可你就這麼對我的?”唐謙義正辭嚴地收回詰責。
明智奉告他,事已至此,一味氣憤是冇用的。
“……”那男人冇有說話,隻是氣喘籲籲地看著他。
那男人回駁道:“冇有人給我們好處,我們實話實說罷了。”
恰在這時,坐在病床上的那名男人一聲痛哼,隨即整小我扭曲了起來,一臉痛苦之狀。
“想清楚以厥後找我,我電話你是曉得的,也能夠跟差人說,他們會告訴我,到時候我會再來找你,但機遇隻要一次,你要抓緊想清楚了。”唐謙再次提示道。
說話間,他悄悄地從身上捏出一根銀針來,在對方瘡口四周幾處穴位上,手起針落,敏捷地刺了幾下。
“另有你。”唐謙回過甚來冷冷地瞪著那年青男人,憤怒忿地說道,“難怪剛纔見到我的時候就彷彿丟了魂一樣,本來是做賊心虛!那人安排你們這麼做,到底給了多少好處,為了錢,就不要知己嗎?”
外敷內服,有了那兩種藥物共同,再短長的毒瘡也必然藥到病除,不留痛苦。
“瘡口竟然那麼大了!”一眼瞥見紗佈下的瘡口時,唐謙不由悄悄吃了一驚。
本來呈現在他麵前的那名證人並非彆的甚麼人,恰是之前千裡迢迢來江州找他看病的那名農家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