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間,他伸脫手指去悄悄一捏,插入對方頭部的銀針便拔了出來。
“有如許的人?”唐謙驚奇道,“既然你不曉得她的來源,那她找你做甚麼?”
“不……不要!”那男人倉猝說道,“我說的都是實話,你問甚麼我就答覆甚麼。”
那男人點頭道:“是的。”
“你就是魁哥吧?”過了一會兒後,唐謙問道。
“不過甚麼?”唐謙倉猝問道。
那男人答覆道:“冇有,那隻是我恐嚇你的,她……她甚麼都冇有,還好好的!求你放過我!好痛,好難受,啊……”
那男人那裡還敢再嘴硬,當下隻要照實交代,說道:“我也不曉得你女朋友詳細在那裡,這本來不關我們的事情,我們隻是替人辦事。”
“那快點說,我朋友在那裡,她現在如何樣了,頓時禁止你部下的人動她!你們如果動她一根汗毛,我讓你們支出百倍的代價!”唐謙停停止上的銀針,厲聲喝道。
現在想把幕後教唆者引出來,挽救傅藝紅,那就隻要將計就計,先靠近對方,然後再想體例救出人質。
唐謙冷哼一聲道:“你們乾的可真是冇法無天殺人的活動!我朋友是不是你們綁架交給她的?”
他嘶聲慘叫起來,臉龐扭曲,猙獰可駭。
那男人一得輕鬆,整小我就彈了起來,不過不敢亂來,而是靠在牆壁上坐著。
“你不曉得她在那裡?你想騙我?”唐謙提起手上的銀針道,“你如果不說實話,我頓時把這根銀針再插歸去,這還隻是開端,前麵讓你嚐盡人間最痛苦的滋味――你要不要嚐嚐?”
“苗蜜斯?苗蜜斯是誰?”唐謙迷惑道,他向來冇傳聞過這麼小我,格外陌生。
可被唐謙用力摁在地上,又涓滴轉動不得。
銀針可治病救人,也能夠傷人,乃至殺人,因為銀針刺入相乾穴位後,會刺激神經,引發麻痹、疼痛等不適反應,伎倆越精熟,越能節製這類感受。
那男人痛得渾身顫栗,顫聲說道:“求你停止,彆用針……你……你女朋友冇事,甚麼事都冇有!”
唐謙嚴厲隧道:“那快說,她在那裡!隻要你把她交出來,我就放過你。”
那男人一五一十地答覆道:“她是主動找到我們的,費錢叫我們幫手做事。她叮嚀的時候特地交代了,抓到你的時候要拿活的,節製了你便能夠了,節製你後再把你交給他們措置,至於他們要如何措置你,如何做,這我就一點都不曉得了。我們……我們隻是收人財帛,替人消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