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當就是綁匪來動靜了。
那男人很直接地說道:“現在你隻要不到半個小時的時候趕到機場,然後訂票上飛機,如果我說得冇錯的話,今晚從江州飛往都城隻要一個航班了,是N7***次航班,趕到今晚最後一趟飛機後,我會再給你打電話的,可如果到了飛機降落時候你還冇有過來,那不美意義,傅蜜斯就得支出代價了……”
不過他涓滴不顯鎮靜之態,一邊安閒應對,一邊按下了灌音鍵,對方的聲音很天然,並未措置,做灌音對挽救人質能夠有點幫忙。
“是的,”唐謙耐著性子,安靜地答覆道,“叨教你是哪位?”
當然,他不能報警,藉助差人來措置此事,隻要單槍匹馬,獨闖敵營。
綁匪冇有通過傅家人,而是直接找的他,看來這事跟他有莫大的乾係,並不是綁架訛詐那麼簡樸。
但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,救人要緊。
唐謙極力忍住心中的氣憤之情,沉聲問道:“那接下來要如何做?你們到底是誰?想乾甚麼?如果隻是為了錢,你開個價,我儘量滿足你們,隻要你們不傷害我朋友!”
“你們是誰?到底想如何樣?”唐謙厲聲問道,他還是忍不住動氣了。
說完電話那端就隻傳來“嗚嗚”的體係聲音,已經掛斷了電話。
不管如何先承諾對方再說,現在傅藝紅的安然最為首要,其他的事情等把她救出來後再說。
現在已經肯定無疑了,傅藝紅已被綁架,而對方的目標並不是欺詐訛詐那麼簡樸,彷彿隻是奔著他來的,目標在他身上,而不是傅藝紅,綁架傅藝紅隻是威脅他,逼他服從的一個手腕。
卑鄙無恥之極!
“唐先生,現在是十一點過五分,如果你坐上了那最後一班飛機的話,那應當下飛機,到機場了。”電話裡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,恰是來都城前在江州機場聽到的阿誰陌生的男人聲音。
一會兒後纔有人開口說話,是個男人的聲音,陰沉,冷峻:“唐先生是吧?”
那較著是個陌生的聲音,向來冇聽過。
“此次最多也隻要半個小時,半小時後如果冇見到你本人,那對不起了,你女朋友就會少一根手指,她長得那麼標緻,手指白嫩苗條,可如果削去了一根,那豈不是大煞風景,非常可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