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兩眼直放亮光,笑盈盈地點頭道:“能夠。我們培訓黌舍現在建立口碑,著名度大大進步了,每天都有很多門生報名和谘詢,如果你投資我們黌舍,那必定是很好的挑選,是生財之路。”
唐謙冷嘲笑道:“聽不懂嗎?我說你哄人。”
說著他拿起那張金卡來。
那男人趕緊說道:“不美意義,我都健忘自我先容了,鄙人姓董,名家輝,是這所中醫培訓黌舍的創辦者,是董事長,你如果不信賴我能夠把身份證和停業執照給你看。”
“要經驗我麼?你們夠阿誰資格麼?該經驗的是你們本身吧?”唐謙冷冷隧道。
“你胡說八道!”董家輝霍地把身而起,吼怒道,“你們兩個是來拆台的是不是?我們這裡可不答應你們拆台!”
不但是他,跟他過來的那女子,以及店裡的迎賓職員都滿臉驚奇之色地看著唐謙。
唐謙說道:“你底子不熟諳唐神醫,唐神醫也向來冇承諾給你黌舍的門生講授。你就是個騙子!你們統統人都是!”
他們均上前一步,虎視眈眈地盯著唐謙,大有圍堵之勢,不讓他等閒分開。唐謙涓滴不鎮靜,說道:“姓董的,幾天前,一個姓林的門生興趣勃勃地來你們這裡報名,交足了學費,成果冇有學到東西,他要求退學費,討回公道,還被你部下的打手打成重傷,腿都瘸了,你們卻清閒
唐謙點頭道:“冇有,你來得恰是時候。”
唐謙端方神采道:“因為你冇說話,而是滿嘴謊話,你說你熟諳唐神醫,和他是老朋友,這美滿是扯淡!你們如許棍騙那些抱著滿腔熱血前來報名學習中醫知識的門生,知己不痛嗎?”
“老闆,那位就是唐老闆。”那迎賓蜜斯指著唐謙先容道。
“搞甚麼鬼?不是來投資的,倒是來拆台的!竟然敢跑到我們這裡來拆台,也不到內裡探聽探聽,有誰敢在我們的地盤撒潑!”那跟在他身後盛飾豔抹的女子指手畫腳地大聲叫道,彷彿一副惡妻之相。
“你……甚麼意義?”董家輝駭怪道。
那男人點頭道:“這我曉得,前來報名的門生中很多人都是奔著唐神醫的名頭來的。”
唐謙淡淡笑道:“你肯定你是這家培訓黌舍的老闆?我如何有點不信賴,我都還不熟諳你,不曉得你叫甚麼名字呢。”
“唐老闆,傳聞你想投資我們黌舍,是不是真的?”那男人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