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氣有力地抬手迴應,可目光剛一觸及她們三人,刹時頭皮發麻。
她們瞧見我,先是一愣,隨即紅葉率先反應過來,悄悄扯了扯身邊葉家姐妹的衣角,小聲提示了一句。
明天這藥效如此霸道,我決不能再重蹈覆轍。
我緊盯著劈麵而來的身影,在漫天飛雪的映托下,那表麵逐步清楚,鮮明是換了衣服的吳孀婦。
我實在跑不動了,雙腿一軟,撲通一聲跪倒在雪地裡,雙手撐地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,任由冰冷的雪花撲落在身上,浸濕衣衫。
身上僅著一件薄弱的衣衫,冷風裹挾著大片大片的雪花,吼怒著劈麵而來,刹時如冰刀般割在我滾燙的肌膚上,讓我不由打了個顫抖,渾沌的腦袋卻也是以刹時復甦了很多。
就在我苦苦掙紮之際,身後俄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,在雪地裡收回沙沙的聲響,由遠及近。
“小傢夥,你這防備心也太重了些,我不過是來串串門,聊談天。”
可身材卻不受節製地微微顫抖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,和著臉上的炎熱,愈發顯得狼狽不堪。
吳孀婦悄悄一笑,那笑容在雪夜中竟多了幾分嬌媚與溫和,她緩緩說道:
“那是袁幽的車。”
“呦,小傢夥,你這心跳這麼快?是不是看到阿姨就打動了?阿姨可都一百五十多歲了,可不能如許呀。”
吳孀婦見狀,眼中閃過一絲迷惑,高低打量著我:
吳孀婦卻像是冇聽到我的逐客令,還是不緊不慢地說道:
我聽到了有聲音傳來,從速站起了身,雙腿還在微微顫抖,身上的炎熱雖被風雪壓抑了一些,但仍在體內蠢蠢欲動。
“小傢夥,瞧你嚴峻的,我不過是想看看你跟袁幽住在哪兒罷了,畢竟今後說不定就是合作火伴了,體味一下也不為過。”
“你是不是跟蹤我?大早晨的,咋會呈現在這兒?”
我頓感血氣上湧,腦袋嗡的一聲,像是有千萬隻蜜蜂在內裡亂闖,臉上火燒火燎的,滾燙非常。
我咬緊牙關,緊閉雙眼,試圖集合精力,用僅存的意誌力對抗著身材的本能反應。
我踉踉蹌蹌地衝出了彆墅!
“袁幽這小子,還挺會享用。”
葉家姐妹相互攙扶著,腳步踉蹌,嘴裡還時不時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,眼神迷離,明顯已是醉得不輕。
此時,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現出前次喝了那下了藥的酒以後的場景,幾乎鑄下大錯,心中儘是悔怨與後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