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我伸手去摸鏡子,手伸到一半就被蕭景灝抓住了。
過分儘情,乃至於第二天淩晨我滿身痠痛,坐都坐不起來。
蕭景灝這傢夥,則非常嘚瑟的一手撐著頭,擺了一個非常風騷的pose,諷刺我,“說了叫你去熬煉熬煉,你看看你,每次都這麼冇用,這如何行。”
我冒死點頭,“對啊,都到那種處所了,如何也不會明淨的出來吧。”
我被濺了一臉的水,正擦臉上的水呢,身材卻一個騰空,被抱了起來。
浴缸的水,溫熱,卻熱不過蕭景灝和我膠葛在一起的身材。
吸了一會他才停下來,又舔了幾口,對勁道:“這就好了。”
我愛的他。
他埋在我胸脯裡毛茸茸的腦袋動了動,悶悶的說:“這裡太窄了,做起來真不舒暢。”
這一早晨經曆了大起大落的情感波瀾,我也不再羞怯,也不壓抑本身,而是在蕭景灝的帶領下,縱情的開釋著本身的熱忱。
他突轉為溫情的畫風,令我一時不曉得該說甚麼,但內心漾起了說不出的打動。
我睜大眼睛看著天涯間他長長的睫毛,心跳亂的一塌胡塗。
“你還抉剔的很。”我揉了揉他已經被我抓亂的頭髮,笑了出來。
但過了幾分鐘,我就笑不出來了,蕭景灝這傢夥,擦完我的背,手就不端方起來了。
豪情漸漸減退,我和蕭景灝緊緊抱著喘氣。
“不過說不定能成,畢竟你們那煙姐,承諾我的事情冇有做到,我得找她談一談。”
浴缸內裡太滑,我力量冇他大,隻能任由他把我圈在懷裡,“真的是隻洗了個澡?”
我聽的直笑,“美女擺在你麵前,這你都能忍得住,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?”
“老子就是清明淨白出來的!”蕭景灝在我耳邊低吼一句。
乾嗎的嘛字還冇說出口,蕭景灝的吻就落了下來。
“如何,你不信我啊。”蕭景灝反問道。
我被他弄的癢的不可,曲起胳膊朝後撞他,“彆耍花腔,好好洗!”
我滑到浴缸的另一頭,回身和蕭景灝麵劈麵,“你這個搓澡技術,底子進不了沐浴中間的好嗎?”
感遭到本身身材裡統統的細胞,都在那一刻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開釋和痛快。
坐在蕭景灝身上達到頂峰的那一刻,我啞著嗓子叫了出來。
在充滿情慾的吻裡,我閉上眼睛,熱烈的迴應著他。
蕭景灝頓時撈起水朝我潑了過來,“彆冤枉我啊,我是去過那種處所,但我冇找過女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