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方纔是去買酸奶?”我迷惑。
“你放開我,我要去沐浴了。”我用力推他,卻被他直接托住屁股抱了起來。
蕭景灝點點頭,眯著眼看我,“不然呢,你覺得我方纔是叫你挑甚麼?”
“這那裡夠,這一點都不敷。”蕭景灝嘴角彎彎,笑著壓了上來。
終究,我不得不一把把他推開,再把他手裡幾近要燒到手指的菸頭搶過來按滅,不輕不重的捶了他一拳。
蕭景灝哎了一聲,“我們又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乾係,一起進便當店買個東西罷了,如何就冇羞冇臊了?”
“真冇?”
我被他滿嘴苦澀的菸草味所侵襲,蕭景灝的吻一如既往的令人迷醉,但我卻不能用心致誌,我的重視力都放在蕭景灝手裡捏著的菸頭和窗外的車流上了。
我看著那花花綠綠的一盒盒東西,感受本身頭都大了。
他行動和他的呼吸截然相反,用擺放易碎品般的體例把我放在床上,俯身趴了上來。
“嗬嗬,那恭喜你啊。”
我被他的話打動,但被他這麼逼著,又拉不下來麵子和他和解,隻好不吭聲,苦哈哈的瞪著他。
“你看,明顯是你投懷送抱,就這麼想要我?”蕭景灝摟緊我,在我耳旁調情般的低語。
我紅著臉把酸奶塞進冰箱,一回身,卻被蕭景灝按在冰箱門上了。
蕭景灝也清楚我這一點,以是變本加厲,對著我說葷話,看我羞憤的不可,幾近成了他的癖好。
蕭景灝立馬就笑了,“還說本身冇想,一點都不誠篤。”
蕭景灝一口煙噴在我臉上,煙霧環繞中他暴露白淨的牙齒,“傻逼。”
因為不高興,以是說話就刺耳一些,更加的口是心非,“那你不是感覺她挺好的嗎,既然這麼心疼她,為甚麼還要回絕她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蕭景灝收回一聲爆笑,伸過來一隻胳膊,直接把我撈到了他麵前。
“那你說叫我去挑的,也是去挑酸奶?”我感受本身,彷彿曲解了甚麼。
成果一出來,蕭景灝就直奔收銀台那邊,我跟在背麵,一眼就看到了貨架上擺放著的一盒盒避孕套。
“耍甚麼瘋,謹慎交警來逮你!”
“我想想,當時我站在收銀台那邊”,蕭景灝俄然眼睛一亮,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去買避孕套?”
“你這是甚麼時候弄的……”
過了幾分鐘,蕭景灝出來了,他看到我,幾步走到我跟前,“我正想叫你一起挑呢,你跑甚麼跑?”
“那你說,甚麼叫做我心疼她?”蕭景灝吐了口眼圈,一本端莊的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