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,媽媽又在家裡發瘋,冒死的在屋子裡砸東西,我怕極了,躲在內裡,媽媽衝出來正籌辦抓我出來,一個男人上了閣樓。
我再一次醒來是被凍醒的,本來在逃竄的過程中,我脫力暈倒了,暮秋的北方,北風砭骨,我一小我躺在空無一人的路上,無人問津。
我媽背對著我,滿身高低光溜溜的甚麼都冇穿,撅著屁股在地上跪著,散開的頭髮披垂在後背上,男人粗糙的大手,在我媽白淨暴露的後背撫摩著,嘴裡不時收回粗重的喘氣聲。
我死死的咬著嘴巴,兩隻腳用力的蹬著壓在我身上的男人,慌亂中我彷彿踢到了男人的甚麼處所,男人慘叫一聲後跌在了我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