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薛海被帶了出去,王天虎將桌上的一顆紅球打入了球袋當中,然後看向了薛海那邊。
大抵七八分鐘以後,薛海又重新被帶入了檯球室,此時王天虎又開端打斯諾克,而之前那名美女則是癱軟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抽著一支密斯捲菸。
而這張照片,就是當時候他們一家三口去拍的百口福,不過好景不長,冇過量久薛海就被人給合股坑了,買賣一落千丈不說,還欠了一大筆內債,終究屋子車子都買了,公司也停業了。
薛海痛的哀嚎一聲,倉猝將手縮了返來,而王天虎此時已經把那一張照片給拿了起來。
此中一名大漢從背後一腳將薛海踢翻在地,緊接著便是一陣拳腳腳踢,然後便將薛海拖到了金盃車上。
王天虎的這一棍敲得很重,球棍都硬生生的被他給敲斷成了兩截,薛海額頭上腫起了一個大包,有鮮血流出。
從那以後,薛海便一蹶不振,但是在他的內心,倒是很在乎本身的妻女的,以是這張照片,一向被他放在身上。
“要不如許。”王天虎將手中的照片拍到了薛海的胸前,說道:“你把你女兒叫過來,和我喝杯酒交個朋友,你連本帶利欠我的那二十萬就一筆取消,你感覺如何?”
薛海打了一個顫抖,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,不斷的給王天虎叩首:“虎哥,最後兩天,真的,兩天後必然連本帶利還給你。”
“嘿嘿。”
“給我把他打死。”
當時候薛海從建材市場那邊做停業員乾起,逐步有了本身的門路,厥後開了本身的公司,不但竄改了家裡貧困的環境,還在內裡買了房買了車,讓本身的老婆和女兒過上了好日子。
王天虎可不想廢話,叮嚀一聲以後,又回身回到了檯球桌那邊,重新選了一根新的球杆,而刀疤那些人則是朝著薛海那邊圍了疇昔,一頓拳打腳踢。
“刀疤哥,你看你這說的,我剛纔就冇重視到你們,真巧啊。”薛海被揍得鼻青臉腫,卻儘力的從臉上擠出笑容,說道:“刀疤哥我另有事,今晚就不陪你們玩了,我先走了啊。”
北區一家檯球室內裡,一名三月天卻赤著膀子的壯漢正在玩著斯諾克,這名壯漢就是王天虎,和他一起玩的,另有一名穿戴性感妖嬈的美女,兩人玩著玩著,就抱在了一起。
光是一個眼神,便讓薛海如墜冰窟普通,嚇得薛海滿身都在打著顫抖,嚴峻的說道:“天虎哥,在脫期我兩天,我必然還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