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,你千萬不要這麼說。”白衣少女眼圈微微泛紅,“我真是非常忸捏,三年前你就把這個家交給我了,但是我到現在隻是才教了她們一年罷了。”
紅衫少女嗯了一聲,“是啊,這有甚麼不對?”
青衣少女笑道,“那你是不是要奉告我,之前的那些日子,你所托非人啊?”
淡紫衫女孩和淡綠衫女孩忙個不斷,紅衫少女打動得直抹眼淚,“有mm就是好啊,臨彆不但贈我禮品,還大包小包地都替我把行李清算了。”
……
五妹六妹被喊了過來。
“以是你就該明白了,盟主既然不能直接乾預幫派,那麼江湖如果風平浪靜,古井無波,誰還會心識到武林盟的存在?”
“我這套打算的線路,是先水運再海運,先下流再上遊。”
“為甚麼你會有這類動機?”
青衣少女轉過話頭,“父親在武林盟中隻掛個名頭,一應事件都壓在我身上,此後我隻怕是不能回家來看望你們了。”
“她想去北方,就讓她去唄。”銀衫少女麵無神采地說,“我冇甚麼特彆的籌算,在南邊做一番奇蹟也不錯。”
又是一年芳草綠,仍然十裡杏花紅。
然後看了看中間某個一動不動的身影:這傢夥必然不是我mm。
“五姐,這是我留字的葫蘆,給你裝酒。”
白衣少女一怔,“大姐竟是這般繁忙,請不必以家中為念。我們常去京中拜見大姐,也是一樣的。”
“恰是。”銀衫少女一本端莊地說,“盟主之位既然在我家手上,那就意味著我們有了官方權威。你要做的就是在權威名聲的保護下,儘力擴大自家的權勢,獲得最大的實利。對於那些礙事的門派幫會,該兼併的兼併,該顛覆的顛覆,該攙扶的攙扶,該操縱的操縱――而這些,纔是你應當為本家作出的進獻。”
紅衫少女莫名其妙,“我挑選去北方,有甚麼糟糕的?”
“停!不要這麼說。”
“當然不能了。”
“這個運營計劃的諸般步調,以及水路海路的各處匪寇的質料,我能彙集到的都已寫入此書。你在擴大途中如果碰到甚麼停滯之處,就隨時返來問我。如是有特彆短長的妙手呈現,我也會脫手為你斷根。”
“六妹,你莫要過於要強好勝。”白衣少女一再叮嚀,“江湖波譎雲詭,險惡重重,即便我們做的籌辦再充分,也難以製止碰到不測變故,你千萬不成驕易粗心,栽了跟頭。”
“身病易治,芥蒂難醫哪。”白衣少女揉了揉額角,歎著氣說,“大姐,你如何也對十妹喊起少莊主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