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常常思念你時,我都會彈奏此曲,現在已經彈得是爐火純青了。”東方玉庭自嘲得輕笑了一聲,收回目光,存眷的凝睇著麵前的玉琴。
而此時現在,東方玉庭的曲調也已靠近了序幕,嫋嫋的琴音還在梁間繚繞著,而他的手已然握上了她的凝脂柔荑。
東方玉庭正在猜疑著她方纔的反應,見此時她又是這般的嬌媚地輕喚著本身,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悸動,一把將她拉入懷中。
女子強打著精力,恍忽的搖了點頭,規複到了原有的神情,她另有她的任務,任務完成後,她就會闊彆這個男人,規複她本身的真容,再也不會與他有任何的牽涉,她的天下將規複到本來的海闊天空。
他溫熱混亂的氣味襲來,女子的心頭再次的墮入了狼籍,手上握了握藏在衣袖中的匕首,遂又將它放回了原處。
東方玉庭撲滅結案頭的紅燭,將若笙拉至玉琴旁側的繡墩上坐穩,本身則坐上了紅木雕花的琴凳,悄悄的撥弄了一下琴絃,收回一串動聽動聽的旋律。
立在一旁的東方玉庭,滿腹難過的思考著如何同若笙惜彆,聽聞若笙所言,並不籌算與鄭紹筠一同拜彆,心中頓時被擾了一池春水,圈圈的泛動開來。遂又聽聞鄭紹筠的囑托,更是按捺不住的高興,忙拱手作答:“請紹筠兄放心,玉庭定將若笙安然送回。”
她下認識的縮回玉手,隱入了衣袖,可手背上卻模糊留有他掌心的餘溫,絲絲的溫熱、纏纏的酥麻,如同毒藥般的伸展展轉地流進了她的內心。
還是被他擁在懷中輕吻著,但是現在的她,已經不再受他溫熱氣味的滋擾了,環著他腰際的手,也已經握緊了匕首。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後,穩定了心神,遂抬起右手,刺向了與她相擁男人的後心。
“還記得‘梅花三弄’嗎。”東方玉庭輕抬視線,柔聲扣問。
孤寂、清冷中又帶著淡淡地哀傷,這個男人的身影為何是這般的寥寂。若笙悄悄地搖了點頭,她不該有這類感受,不該有。
答案是絕對不會的,他愛的從來就不是她,彆傻了,千萬彆再犯傻了。
東方玉庭凝睇著她清澈如水的眸子,內裡閃著濃濃地期盼與要求,他何時令她絕望過。輕笑一下,微微地點了點頭,握著她綿軟滑柔的玉手,輕撫著她嬌弱孱孱地肩頭,緩緩地朝向隱在竹林深處的書房而去。
一行人行遠了,花圃規複了安好,駐留在園中的兩人,則冷靜地立在蕭瑟的風中,見到秋風拂亂了她的墨髻,見到她瑟瑟顫栗的身形,東方玉庭褪下身上的外套,輕柔地裹在她纖柔的肩頭,裹緊後輕擁入懷,柔聲問著:“還冷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