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那莊親王真不必然情願參與,但是如果北晏天子派他列席,可就由不得他想與不想了。”齊王輕哼了一聲,這些他早已問過絕塵公子了。
“信呢。”宇文宸旭移身至清閒王跟前兒問道。
半晌後,隻聽到龍椅上的天子,聲音宏亮的說道:“好,的確是個奇策,就依你所見。”
現在的吳子鳴已然不敢再多言了,怕一個不謹慎,被王爺的肝火給牽涉上,將本身再燒個片甲不留,那他可就冤枉死了。
可這該死的趙天傲,竟然連告訴都不告訴他一聲,就將若笙帶走了,害得他擔憂了一夜,真是太可愛了。
“王爺,門外的人說,他是為鄭蜜斯送信來的。”侍從見王爺不想見客,趕緊解釋著門口那人的來意。
而時至本日,他也沒能從落空敬愛之人的沉痛中擺脫出來,每當傍晚而至,他老是孤身一人,鵠立在天澤殿的高台上,凝睇著朱雀宮的方向,卻再也盼不回才子倚著圍欄,期盼他到來的倩影。
“那你送我兩罐兒好茶。”趁機欺詐一翻。
宇文宸旭煩躁的在殿中踱著步子,身上還穿戴昨晚赴宴時的號衣,臉上的胡茬兒,瘋長了一日夜後,像小草兒般的,鑽出了皮膚,掛在莊親王蕉萃的臉頰上。
“不見,不見。”莊親王煩躁的揮了揮手,現在的他,全部心靈正被焦心和驚駭占有著,早已得空見客了。
“你們說她打哪兒來的朋友。都給本王閉嘴。”莊親王瞋目圓睜的瞪著這二人,周身披髮著懾人的嚴肅。
“報王爺,門外有人求見。”守門的侍從進來通報。
吳子鳴則侍立在側,被莊親王周身的寒氣,震懾得一動也不敢動。自從昨日他歸來後,便向莊親王回稟了西園所產生的統統,並且將鄭蜜斯讓他傳的話,稍作調劑後,轉答給了王爺。
短短旬日以內,他將若笙弄丟了兩次,而西園當中若笙竟然經曆瞭如此大的危難,而他卻不在她的身邊。並且再一次的被彆人給救走了,就叫他如何自居。
“宇文宸旭,你這是鬨得哪一齣啊。”來人笑得眼淚花兒都泛出來了,用手摩挲著胸口,平複著表情。
然後此時的天子趙鐸,則端坐在雕鏤著盤龍圖案的紫檀龍椅上,身材稍稍向前傾斜著。一掃方纔的大怒,正在神情龐大的望著天歌公主,為女兒的處境,焦心著,擔憂著,心疼著。
“喝完茶再給。”見莊親王孔殷的模樣兒,趙天傲的玩性更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