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縷殘魂,固然隻要本體修為的非常之一;但棲息本命寶貝當中,蘊養了也有近萬年之久,早已達到了魂器合一的程度,僅差一步,便可成為器靈;平常劍術,底子傷不了我。”
聽到此話,幾人皆是一怔,麵露茫然。
陶景元本覺得南宮韻隻是一縷神魂虛影,且頂多是離末初期武者的神魂虛影;那麼,撐死了也就具有幻景二三相的修為,最多與他五五開。
可惜,公孫正寧彷彿並不算解釋,而是直接扭過甚去,朝望來的那雙目光,微微點頭。
此話一出,池天、慕沛、遊弘毅、石化山等四位上國之主,也紛繁收回目光,齊刷刷看向公孫正寧。
陶景元白鬚白髮白袍,隨風搖擺;慘白的臉龐上,則掛著一抹狠厲之色,正雙手握著斷劍,保持前刺姿勢。
公孫正寧的臉龐上,刹時閃現出震驚、驚奇、難以置信等龐大神采。
南宮韻一樣保持著左手後負,右手微揚,兩指夾劍的颯爽之姿;隻是胸口位置,卻被那柄無尖斷劍,直接刺穿,穿膛而過。
“自家人?”
聽到此話,陶景元微微一頓,眸中閃過一抹迷惑。
陶景元身後百米外,正半趴在樹乾後的南宮乾,手中握著的青尾簫,俄然一顫,驀地離開南宮乾的節製,直接化作一道青芒,掠空而過,刹時落入南宮韻高舉的右手當中。
“此人既然能夠操控青尾簫,那十有八九,便是萬年前那位音修之祖了!”
也恰是是以,哪怕其最後以音入道,成為了音修之祖,也冇有甚麼架子,不但顯得夷易近人,並且溫文儒雅,風采翩翩,極其重情。
故而,他隻能挑選持續進犯,拚著接受南宮韻的凶惡一擊,也要斷劍殺敵。
說到此處,陶景元微微閒逛了兩下脖頸,神采更加傲然起來,持續道:“這縷劍帝劍意,乃是我的殺手鐧;自感悟出來至今,還從未有人逼我利用過。”
明顯,他們都不明白公孫正寧俄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,究竟是甚麼意義。
說到此處,南宮韻俄然一頓,嘴角卻隨之上揚,暴露淡淡笑意,持續道:“可惜,如許的劍招,你隻能出一劍,也隻能用一次;不然,本日我還真有能夠栽在你這個小傢夥手裡了!”
特彆是在中州那群方纔崛起的儒道武者中,更是被視為表率!
那不是瘋了嗎?
“本座在武道天賦,或許普通;可對於劍道,卻頗具資質。家師周劍騰,當年恰是看中了我這一點,才例外將我收為親傳弟子。”
是公孫正寧自幼便常常瞻仰膜拜的那幅畫像中的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