絡腮鬍老闆在拿起那兩塊切成兩半的‘墊門石’後,直接破口痛罵了一句!
哢!!
“老郭,冇需求這麼狠吧?哪有把價喊死的啊……”禿頂男對眼鏡男蹙眉說道。
跟著水流切割機的停機,那塊代價三萬八的石頭,也已經按著葉夕之前的劃線,切成了大小兩半。
這也是中間商們為何會幾次現身賭石區的啟事。
“辛苦老闆把這塊石頭也幫我切了,沿著這條線切就行。”在遞石頭的過程中,他還特地在石頭上描了一條黑線。
但是,就在世人還在群情紛繁之時,就在絡腮鬍老闆還在竊喜之時,切割機停下了事情。
“小哥,說句實話,你這身打扮確切挺奧秘的,我很喜好!”路上,眼鏡男看著身穿黑紫色戰袍的葉夕,亮眸說道。
在世人的殷切諦視下,切割機的蓋子被絡腮鬍老闆緩緩翻開。
“不過說實話,這塊石頭冇有甚麼品相,切它也不過是華侈水電費……”
“你能夠往高的出啊,我又不攔著你……”眼鏡男對禿頂男皮笑肉不笑的回道。
唔唔唔……
回到旅店後,已經是傍晚。
一塊普淺顯通的墊門石,竟然賣了兩千塊錢,今晚都能夠去瀟蕭灑灑的按個摩洗個腳了!
“我出四百萬!”
唔唔唔!!!
固然都是同業,但論財力,他還是要遠遜於眼鏡男的,以是也不敢和眼鏡男爭了。
“行吧,算你狠!”禿頂男隻好作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