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佟昌言一想到剛纔明德帝的神采,就感覺頭疼。
想能夠這麼想,但話絕對不成以這麼說。
佟昌言皺了一下眉頭。
蕭氏柔聲一笑,看了一眼佟小鎖。
這下,不但佟昌言嚇了一跳,乃至健忘了抽回大腿,就是帝京的百姓,下巴都被嚇掉了。
慶王謀反之事裡,章家能摘出去,不過是明德帝的一念之仁罷了,他們要真要拿賊,不如把本身捆了的好。
“賢侄先同我進府吧,”他俯下身子,要攙章恕起來,又在耳邊小聲道,“你現在如此,成了甚麼模樣?侯爺若見了,豈不是活力?”
“二位殿下固然年幼,但是被陛下親身帶在身邊教誨的,知書達理,深明大義,”佟昌言言道,“如果賢侄真的有委曲,二位殿下必不肯難堪你的,倒是你現在這番作為,成了二位殿下不講理了。”
得,泉源來了。
放下心的蕭氏,又看向了在一側惴惴不安,想看她,卻又不敢真看的塗點秋。
說罷,人已經款步往裡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