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靈魂的怨念,離開的時候太長,我們已經冇法再次融會在一起,人間,隻要一個靈,一個魂。”阿叔的手指從我的臉頰附上頭髮,他的手指,那麼溫潤,我略微歪頭,臉頰能夠觸碰到他溫潤的指間。
“阿離。”沉默好久,阿叔終究開口,他舒展著眉頭,叫著我的名字。
“阿叔曾經的怨念,也持續了兩千多年?”我眯眼,不明以是。
可同名同姓的雖多,長成如許的兩人,怕人間再也不會有了,秦越楊和安小巧兩個名字的中間,是那張幸運的笑容,是阿叔的麵龐和安小巧完美的淺笑,在這個大喜的日子裡,如同閃爍的星鬥,也刺痛了我的心臟。
“阿叔。”看著麵前阿誰玄色西裝的男人,我站在他的身後,喃喃低語。
“第一次在亂葬崗遇見的那小我,並不是幽靈,而是你的靈魂吧阿叔?”我盯著他的眸子,對於初度去到雲南,我是迷惑的。
我的阿叔,他不是一個正凡人,而是從西漢王朝而來的一個當代人,他整整活了兩千多年,兩千年的孤傲,兩千年的孤單,他這麼多年,是如何過來的,我隻是心疼,看著這個活了兩千多年的男人而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