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叔帶著我七轉八轉,一炷香的時候就已經來到這座古廟前,我遲遲不敢挪動腳步向前,阿叔對叢林的熟諳,讓我產生錯覺,莫非阿叔曾經來過?
奇特的樂聲在現在想起,像是從不肯處傳來……
我從阿叔懷裡探出頭來,何為鬼迎親,新郎是死人,還是活人,新娘是死人,還是紙人?
“本來,阿叔是要找到你的家人了。”阿叔看了我懷裡的小白一眼,我彷彿明白了甚麼,低頭對著熟睡的小白說道。
阿叔抓起我的手,握得很緊,疼痛感傳來,我微微皺眉。
“今晚,就委曲一下,明天一早出了這裡,就去村莊裡。”阿叔未理我的迷惑,自顧說著朝前麵的古廟走去。
古廟雖是陳舊,但畢竟還是讓我安下心來,因為,就算內裡冇有燭火,月光灑出去有了一點陰沉的感受以外,並冇有烏黑的棺材。
早在上海的時候,傳聞雲南那邊四時如春,雖是玄月中旬,到也不見得有貴州那麼風涼。
還未見得大理的繁華,就隨一起顛簸去了一個叫落棗的村莊,實在,此時的我們,還在前去落棗村的路上,阿叔將秦奶奶給的破布拿出來研討,陽光下,我瞥見阿誰紅線上的熒光點,若以若現。
時候靜止,整片叢林溫馨的可駭,傍晚過後,叢林很快就溫馨下來,越來越昏黃,半晌過後,整片叢林已經黑儘。
隻是隨便說說,可阿叔不信賴啊!
“嗯,或許。”阿叔將破布收了起來,這麼半晌,我總感覺這是這破布就如一張輿圖,阿叔要找的東西,許是在這塊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