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靈語豎起一根手指:“一個了,另有兩個,誰來?”
何靈語隻好轉頭去問許丹丹:“有錢姐姐,你在我這裡也住了些日子了,你……”
柳小蠻一出來就找何靈語要手機玩,阿舒則直接搶了遙控器在手,譚衝坐到沙發上籌辦聽歌,許丹丹則坐好要哭的籌辦,而小禿子已經開端往吊燈上爬了。
“你這個朋友辦成一個收多少錢?”徐遠方問道。
何靈語敢說,她從五歲那年第一次見到孟骷髏到現在,十幾年疇昔,孟骷髏不管是說過還是打過的字,加在一起也不會超越一百個。
徐遠方搖點頭:“我不記得了,不過,這世上另有人的職業比你還特彆嗎?”
那條微信的頭像是個骷髏,內容很簡練:三個。
何靈語連問三遍,冇有一個舉手的。
“唉,你是少見多怪。我這個朋友,這些年一向在做一個大項目,這個項目觸及陰陽兩界……算了,還是說點你能聽懂的吧,你曉得孟婆嗎?”何靈語說道。
這和她想像的不一樣啊,她還覺得這幾位會為了爭名額大打脫手呢。
一旁的徐遠方隻覺陰風陣陣,他問道:“你是被黑山老妖奪舍了嗎?”
他還想再問,何靈語卻已經回身出去了,徐遠方這纔想起來,他忘了問問何靈語,她朋友那邊的名額,要提早多少年能預定。
“不可,你們不能吃我的住我的,我不能白幫你們,對吧,之前我就說過,我要積功德,功德!你們曉得我拿到這三個名額有多麼不輕易?明天誰也不準耍賴,必必要有三個給我滾蛋,不然,哼哼,我的天篷尺可不是茹素的!”何靈語刹時化身包租婆,缺的隻是一頭髮卷。
何靈語和徐遠方剛到帝都,住的是之前常住的旅店,方纔司凱打電話過來,說他有點事,要晚些時候才氣過來。
“那你笑啥?”徐遠方問道。
“你記得我和你說過,我有一個處置特彆職業的朋友嗎?”何靈語問道。
“莫非是你家大老闆給你發獎金了?”徐遠方更加獵奇。
何靈語可冇有想這麼多,她回到本身的房間,關上門,拉上窗簾,把陰戒裡的幾名佃農叫了出來。
唉,她真是俗不成耐。
“譚叔叔?”何靈語又問。
“好吧”,何靈語翻個白眼,冇好氣地說道,“現在有三個投胎的名額,想要的舉手。”
柳小蠻委曲巴巴:“你能包管新媽媽會愛小蠻嗎?”
阿舒擺擺手:“我還冇有走出心機暗影,現在不想投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