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烈看著那健旺的爬姿愣了愣,倒是半晌冇動,等著感覺差未幾了,這才直接貼著岩壁穿了出來。堂堂冥主大人,如何能夠用那麼掉價的姿式爬出來呢。
馮琳驚奇不定,下一秒就愣住了。
閻烈:“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“那你聽出來了嗎?”閻烈挑眉。
朝氣洞平空消逝,閻烈倒是淡定,馮琳卻有些犯愁。如果事件的關頭真是朝氣洞,那這俄然消逝,線索不是又給斷了,斷了也罷,關頭是杜萌的命還懸著呢!
“嗯?”
閻烈將她的手指含進嘴裡,冰冷的舌頭卷舔著受傷的指腹,明顯是個麵癱,那專注的眼神卻莫名撩得民氣臟一抖。馮琳隻覺那濕漉漉涼沁沁的觸感沿著指腹直接酥到了心底深處,臉光榮的紅了。
閻烈攥著她的手二話不說,就往她指定的岩壁上寫下一道血符。
對於馮琳仿似過了一個世紀,但實在不過眨眼的工夫,閻烈就放開了她的手,“好了。”
閻烈挑眉側目。
跟著符文的最後一筆劃下,那塊本來看起來堅固無縫的岩壁俄然就盪開了一圈疑似水紋的暗影,岩壁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扭曲變形直至消逝,霍然呈現麵前的,便恰是馮琳他們要找的朝氣洞。
“你……”
這也不怪閻烈多慮,在馮琳的認知裡他頂多就是個短長的神棍,再如何短長那也是人,這麼一個大活人要俄然鑽岩壁裡去,不被嚇到纔怪,並且這處所多有古怪,留她一小我在內裡本身也不放心。
“我們這麼瞪著也不是體例啊。”見閻烈半天冇動靜,馮琳忍不住了,“朝氣洞千真萬確是這個位置,不成能就這麼平空不見……”頓了頓問道,“莫非是障眼法?”
------題外話------
馮琳底子冇來得及思疑獵奇那冥火,就被麵前看到的一幕給驚呆了。
馮琳撐著膝蓋哈腰撅臀的湊得很近,閻烈起家差點踩到她的腳,忙把人拉開到一邊,退後兩步。
馮琳道,“當時就一條道我們還鬼打牆如何都出不來呢,現在找不到入口,必定也是一樣的事理。”
馮琳站起家,一個後退就踩到了閻烈的腳,不由嘀咕,“這麼快就跟上了,真看不出來,這麼大塊頭,爬起來還挺溜。”
朝氣洞再現,馮琳欣喜的忘了手上的疼痛,哈腰就要趴著鑽出來,卻被閻烈攥動手腕往上一提,跟蹌著就被對方攔腰抱在了懷裡。
馮琳偷眼瞥了瞥兩人交握的手,臉上燒得慌,不過卻也冇有甩開,內心反而忍不住有點泛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