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府另有郵局這玩意兒呢!”

小鬼一看把人惹毛了,識時務的嗖就飄回了牆角。

“馮琳,你家的香燭個大好吃,光聞著味兒我就流口水了。”

她倒是想要把人找出來問個清楚明白,可兒來無蹤去無影底子無從找起,真悔怨明天就那麼放人走了!

閻烈找不到,承諾小鬼的事情卻必須得履行,為此馮琳還特地跑了趟寺廟,求了幾本經籍返來,甚麼《地藏菩薩本願經》,《般若波羅蜜多心經》,《六子業真言》,《往生咒》,《楞嚴咒》她籌算挨個都抄一遍。

“馮琳……”

馮琳無法,“我說,你這身上的水能收起來嗎?”

小鬼很曉得見好就收,眼看著馮琳快炸毛,掉頭嗖的就從門上穿了出去。

額角上的撓傷馮琳底子冇有放在心上,比起這點小傷,她更在乎的是閻烈的含混其辭。不管對方究竟是甚麼身份,在她看來,就算不是鬼,那也不是淺顯人。

而就在她跨出及膝高的門檻之際,那道聲音又響起來了,“出了這道門就是望鄉台,你隻要站到望鄉台上,循著亮光的方向就能看到陽間的故鄉故交,下瞭望鄉台就過何如橋,一碗孟婆湯,前塵舊事皆放下。”

“滾!”馮琳被吵得忍無可忍,終究發作了,“想吃香燭本身拿去,再吵吵信不信我一令牌收了你!”

人的本能就是尋覓光亮,馮琳幾近是不由自主的就回身跑了出去。

這一口一個馮琳,喊的人腦仁疼。

我這暴脾氣!

馮琳手裡的筆攥的哢吧響,瞪著煩人的臭小鬼咬牙切齒。

“馮琳,我餓了。”

耳根總算清淨了,馮琳翻了個白眼,這才低頭再次謄寫起來。

小鬼伸舌頭扮鬼臉,“不信,你的令牌都生鏽了,底子冇有神力!”

彷彿正被甚麼牽引著,腳步不受節製的順著甬道前行,很快就站在了一道兩開的黑沉厚重木門前。木門上貼著兩張凶神惡煞的畫像,門框上貼著一副春聯,竟然還是白紙黑字,字體如龍蛇遊走,遒勁有力,但細心辨認卻一個也不熟諳,不是簡體字,但也不是繁體字,倒更像是鬼畫符,抬眼看向頭頂的橫批,木門卻在這時俄然吱嘎一聲本身翻開了。

聽著這話,馮琳潛認識感覺不能去,可卻受不住那白光的吸引,腳下底子不受節製,但是就在她另一隻腳也即將跨出門檻之際,胳膊卻被一股大力驀地扯住。

剛感慨完,眼角被白光刺了一下,轉頭就看到斜劈麵竟然還敞開著一道門。和進門時構成光鮮對比的是,那道門外亮如白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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