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琳一根指頭就把閻烈的腦袋給戳開了,“你那是甚麼意義?”
冥婚一樣煩瑣煩複,比在陽間的時候端方還多,一通忙活下來,馮琳餓的前胸貼後背,竟然抓起盤子裡的香燭就往嘴裡塞,咬了一辯才反應過來,呸呸連呸好幾口。
屋子是精裝修的,時候緊裝修是來不及,但需求的安插還是不成少的,以是馮琳這幾天都在跟著忙上忙下,就是在安插新房。
下一秒,馮琳還冇來得及從花癡中回神,就被閻烈給打橫抱了起來,回身走出房間,直到坐進轎中,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,這就要結婚了?
而這明媒正娶,所謂的媒人,就挺毒手。鎮上就胡媒婆一鐵嘴媒婆,可不是人家保媒,人家死活不肯承諾擔這個媒,給再多錢都不肯意,說是不能壞了口碑招牌,這古怪的固執也是醉了。
“啊!”
“你已經是本冥主的人了。”閻烈一本端莊卻佔有慾極強的誇大道。
不說婚禮司儀,就是馮琳本身都是暈頭轉向的,頭上蓋著蓋頭看不清方向,伉儷對拜的時候還和閻烈對碰了頭,撞的差點冇站穩一屁墩兒坐地上,幸虧閻烈及時脫手摟住她腰把人給撈了返來。
最後實在冇招,閻烈乾脆決定去找月老,被馮琳給攔住了。開打趣,個媒人是男的就算了,還長得比她這個新娘子還都雅,那也太那甚麼了。
旅店裝潢很當代風,但顛末孟婆以及婚慶公司的籌辦,愣是給改革成了古色古香的婚禮喜堂。
“啊。這麼早啊?冥婚不是在明天早晨嗎?”馮琳固然醒了,但就是渾身犯懶不想動,翻了個身還抱著被子賴床。
吹吹打打的鎖啦聲由遠及近,很快就到了馮家門口。馮琳翻開蓋頭正想著從視窗望望內裡,閻烈就一身新郎古袍疾步走了出去。
“哦,曉得啦。”馮琳實在累的腳都快挪不動了,真想找個處所坐下來好好捏捏腿!
而閻烈也忙,竟管已經拉上了吵嘴無常打雜,但還是每天忙得腳不沾地。如果是西式婚禮,那也冇多費事,風雅向有婚慶公司賣力策劃呢,恰好閻烈傳統,要求停止東方古禮,不止鳳冠霞帔八抬大轎,還得明媒正娶拜堂結婚。
本來馮琳發起找孟婆並冇有想那麼多,但是被閻烈這麼一說,俄然感覺這媒婆還真非孟婆莫屬了,真是好有事理!
不過累是累了,馮琳還是很鎮靜的,因為,他們的婚禮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竟然也來了,還被奉為上賓,接管父母般高貴的新人拜禮和敬茶。長這麼大,馮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兩尊大人物呢,就是宿世的小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