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痕也是迷惑的,看這大王,不但正值盛年,並且身材精乾,恰是男人的虎狼之年,為何卻如此清心寡慾,放著五位如花似玉的才子不要,夜夜都去了那裡呢?
這簫聲傳到凝慈宮裡,夏至傾倒是聽得喜好,暗自遣了宮女循聲而去,看看是何人所奏。
耶龍億便摟緊傾兒,愛至深,無需再多言。
紫嫣聽了這話,神采便更加丟臉了。
“我曉得你冇睡,”耶龍億輕聲道,“還在生悶氣?傾兒,我曾不止一次說過吧,你隻要信我便好,嗯?”
“不是都已經記起疇前的事了嗎?你一來到僰弩部時,我便對你行了天狼族的最高大禮,那大禮不但是意味著我願為你付出世命,一樣也包含我對你的忠貞,從那刻起,傾兒,我此生便是隻要你了。”
溫言拿起蕭,悄悄吹奏了一首,那哀婉幽怨的曲調更是令人愁腸百轉,一曲結束,秋痕起家歎了一聲:“我們也便安息了吧,已經夜深了。”
他的後背刻薄如山,背上那隻狼頭瞪著凶惡淩厲的雙目看著傾兒,傾兒盯著那隻狼頭看了會兒,又感覺有些過分戾氣,便伸出小手捂住那隻狼的眼睛,想了想又感覺不對,此時的她不是正在和耶龍億冷酷嗎?怎能用手去摸他的背?
“你故意了,我這便派人去請大王過來,大王整天勞累,有人彈奏解悶也是好的。”夏至傾看著佩顏,不動聲色地笑著。
四位才子便各懷苦衷地在一起坐著,屋子裡生著暖和的炭,亮著紅色的火苗,映照著四張絕色嬌美的臉龐,卻都是寥寂與落寞。
耶龍億將傾兒的頭扳過來,與她對視,“恩露殿的燈火和我身上的脂粉香,竟然比我還要可托嗎?”
“為何恨我?”耶龍億撫著傾兒的長髮,“傾兒,你要信我。”
思及此,傾兒的小手緊緊摟住耶龍億的腰,“是我不好,今後不會了。”
耶龍億便聽話地背過身去。
耶龍億也隻得由著傾兒,直到她哭累了,停了下來,耶龍億才起家將寢衣脫了,隻著一條貼身的長褲上了床榻。
“你……”紫嫣到底是失了先機,被佩顏如許一嘲弄,氣惱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那你還愛如許的我嗎?”傾兒的小臉在耶龍億的胸膛上蹭了蹭,感喟著問。
此時傾兒的眼睛哭得紅腫,又累又乏的冇了聲響,耶龍億這纔對傾兒道:“除了你,我並未寵幸任何人,你為何總要胡思亂想?”
耶龍億終究感遭到懷裡的小人兒身子不再一向僵著,便順勢將她的身子翻過來,“莫要再氣了,你如許,澤兒會覺得我在欺負你,那五位才子,過些光陰,若她們情願出宮,便送她們走,當初烏蘭珠不也很美嗎?我有亂來過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