檢完票後,我在最後一刻衝上了火車,酷熱的夏天,和緩慢的奔馳,弄得我渾身是汗;火車開動,窗外的風景垂垂後退,那斜掛在天涯的落日,訴說著無儘的悲慘。
老趙倉猝下了樓,我就把門反鎖上,跑進浴室從裡到外洗了一遍;旅店設施很簡樸,也冇有剃鬚刀;不過如許也好,鬍子拉碴的,彆人也不好認我。
“你他媽少廢話!我跟你說,要賠償我,就跟我回白城,我們一起想體例,一起乾挺那些混蛋!我不要你冒險,你聽到冇有?!”咬著牙,我的眼淚都在打轉。
說完,他回身就走,我要去拉他,可身後的檢票員,立即凶巴巴地說:“你到底檢不檢票?另有一分鐘發車,晚了冇人等你!”
我閉著眼,靠在坐椅上,內心不斷地禱告著,老趙千萬不要有事啊!
下一刻,客堂的門開了,我看到了她,她站在那邊,滿含吃驚地看著我;她彷彿比之前更美了!高挑的身姿,下身穿戴一件紅色七分褲,上身是一件露臍短衫,胸前的飽滿被衣服勒出一條傲人的弧線,白淨的耳根處,還帶著曾經我給她買的那副耳釘。
我點點頭,明白老趙的意義。藏縣這邊有石老九的礦,那麼就必然有他的人;萬一我被人認出來,那就真的死定了!